思，这一枚九尾凤钗，我们不出售。”叶凡闻言一怔：“不卖？不卖你们挂在上面干什么？”沈斯媛浅浅一笑，耐心给叶凡解释：“先生，九尾凤钗是我十大镇店之宝之一，我们不以现金形式售卖。”她挤出一句：“我们只交换同等价值的东西，以及要你一个人情。”“同等价值的东西？还要一个人情？”叶凡闻言笑了笑：“你们圆明斋还真是会做生意啊。”看似圆明斋只赚一个人情，但能拿出同等价值物品的顾客人情，价值比物品还要高。他手指一点：“这九尾凤钗，如果是真实的，市值三千万左右，我给你五千万。”沈斯媛微微低头：“先生，对不起，这是我们圆明斋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