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着什么一般,遂大声喊着传召太医,齐顺只跪下哭求:“万岁爷,不可啊!这是太后赐罪!”
“再者,宫里规矩宫女向来不得召太医入诊……”
“万岁爷万不能意气用事……”
皇帝听得这话随之静下来,深深舒了口气,只道:“传朕口谕,传太医院院使张仲元,御医韩一斋、任锡庚、马文植即刻入侍养心殿。”
齐顺无奈,只得忧心着下去,着人火速传召。
他从小跟随皇帝一路过来,早已看惯了皇帝的循规蹈矩、宠辱不惊,又何时为旁人而去忤逆太后?
此番一而再再而三,他实在担心皇帝一个不是便会触怒太后,那么这十多年蛰伏,挨的苦,受得压制,便是白费,他就是死了都替皇帝不值且扼腕。
宋倾澜到底给皇帝灌了什么迷魂汤,俨然成了他一道新添的心病,和莫名其妙的软肋。
齐顺心中顿感不妙,这种种也极可能是太后的一步诛心之棋,而皇帝却落子无悔,这绝非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