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引来一片哄笑声。
梅争知道他们是记恨自己,所以才故意嘲讽,也不理会,将一条羊腿递给白香染,说道:“趁热吃。”
白香染笑得眉眼弯弯,捧着羊腿,瞧准了肉多的地方,咬了下去。
看着她像宫柯一样满嘴流油,梅争笑了。
不,她跟宫柯不一样。
她的嘴唇是粉嫩的,嘴角上沾的油,格外鲜亮,一点也不显邋遢油腻。
白香染只是粗粗地嚼了嚼,便迫不及待地将肉囫囵着吞下去,问他:“你怎么不吃?”
梅争答道:“你先吃,万一下药了呢。”
白香染一愣,随后伸出右腿蹬了他一脚,哼了一声,又咬了一口羊腿。
白香染快吃完的时候,梅争才开始吃。
始一入口,香气盈鼻,齿间滑软,汁水淹着舌尖,怎一个美字了得。
白香染啃净了骨头,斜眼看了看峭壁下面,抖手将骨头丢了下去,正中刚才嘲讽梅争那人的额头。
“哎哟……”那人疼得跳脚,喊叫道:“小姑娘忒不地道,吃饱了饭就打厨子。”
白香染翻了个白眼,往前挪了一下,挪到梅争近前,抓住他的两手,在羊腿的另一边咬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