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人沾亲带故,就想徇私枉法,屈打成招吧?”
“你放屁!”
事儿是这么回事儿,但是不能明着讲,王员外跳起了脚。
“就算百姓有监督的权利,姑娘这样大声喧哗也是冒犯了本官,就不怕本官治你个藐视公堂的罪名吗?”
嘴上这么说,县太爷却偷偷的将火签令插回了木筒内,把惊堂木狠狠一拍,让大家肃静。
温美酒又是不慌不忙的一躬身,道:
“怕是当然怕的。
不过,更怕我们的县太爷一时间行差踏错,落了人的口实。
真是那样的话,就太遗憾了,我们不想失去一个关心本地百姓,了解本地百姓疾苦的好县令。
您在这里,毕竟是土生土长,乡里乡亲,哪哪都有感情。
不像那外来的,来了,捞上两年,不管闵黄县百姓死活,拍拍屁股走人了。
最后倒霉的,还是咱们闵黄县百姓。
前面已经有了前车之鉴,我们都能分出好赖。
既然王员外说人证物证俱全,那您也不妨受累,让他拿上来过过堂,别因为这个坏了您的清誉。”
闵黄县前面有个窦县令,和温美酒说的情况一模一样,贪财好色,奢靡无度,在这里折腾了多年,最后因为得罪了京城有背景的人家,才被贬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