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
“咳,没肥呗。老话说,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我们村离城里有段距离,搞不来太多肥料,光靠村里那点哪够呀。”
“那你们村的菜种在哪里呀?”不仅何雨柱很好奇,王守谦也同样好奇。
“哎,你们跟我走,我带你去看看。”
秦远川领着他们走了不一会,远远地见到一大片或金黄或翠绿的田地,紧挨着一条玉带一样的河流。
“看,靠河边的那块就是我们村的水浇地。”
远远望去,金黄色的快要收割的秋稻田;白中透绿的待要编队出发的白菜田;绿莹莹的即将拔地而出的萝卜田;交错掺杂在一起,颇有随意的抽象之美。
走到近前,秦远川指着一块金黄色的稻田,“这是秋稻田,春天种过一季春白菜。”
“旁边这块白菜地,收过一季春稻。”
“还有这里,这是挨着水浇地最近的旱地,收了一季小麦,才种的萝卜。”
“再看这里,这儿的土太散了,捏不住,种土豆跟萝卜确实顶好的。春天一季土豆,秋季一茬萝卜,挣钱也不少。”
王守谦和何雨柱跟着秦远川,瞅着他介绍的那一块块或黄或绿的田地,终于明白秦远川在村部说的那些话的含义,原来秦家庄的部分田地是一粮一蔬两季轮作的。
怪不得秦家庄的村民既是种粮的,又是种菜的,不过是收获的时间不同罢了。
瞅着这边满地的白菜,那边翠绿的萝卜缨子,还有那随风飘曳的低垂的金黄色稻浪,王守谦心中有了一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