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口莫辩。”
虽然临时出了变故,陆寻歌仍不慌不忙提点他:“这是一场捕蝉盛宴,谁先按耐不住性子,谁就当不了黄雀。”
简而言之,除了忍耐等待,看幕后主使下一步的行动外,没有更好的办法。
封长泊明白几分,继续看下去。
沈眉薰却没心思在这些事情上追究,只顾自想着:陈桥北的军马应该快和相依山庄货队汇合了,离动手时间也不久了罢?
与此同时,送货路上。
上官空鸣寻着跟踪人的足迹一路追随,慢慢察觉不对,“后面好像还有一队人?”
他停下跟踪,躲到路旁的密林中。不久后,果然出现了一队押送军马的队伍。
上官空鸣立刻警觉,“是陈桥北的军马队!”
此时蒲花洲内,飞仙湖畔。
未婚妻逃婚,还是跟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付余欢作为正派人士,到底羞愧难当,一时便把气撒在了顾醒这边。
“顾醒,枉我把你当做好兄弟,你哪怕有困难,想转移注意力,也不能拿兄弟挡刀啊!”
“付叔叔冷静,这个,我们顾家堡也是不知情的。”顾慈软声解释。
“消息是从顾家堡传出的,你敢说与顾家半点关系都没有?!”
顾醒冷静道:“付小弟,这中间可能有误会,此事顾家堡全然不知,断不可能是我们父子所为。”
紧接着,又朗声冲大伙保证:
“顾家堡绝没有对淮安剑派不轨,昨夜璇玑堂遇袭,大家有目共睹。我们尚且自顾不暇,哪来的空余时间谋划此事?”
“况且淮安剑派与顾家堡世代交好,我又怎会做出如此荒谬之举,自绝后路?”
“付小弟,此事经不起推敲。我顾醒问心无愧,还是听听接下来的事情,孰是孰非,也好有个判断。”
“好,顾老哥,我信你一次。你说,我听着。”付余欢余气未消。
顾醒朝顾慈使了个眼色,顾慈会意,朝外挥挥手,“佟总管,你来说说,昨晚勘察有什么收获。”
佟总管走到湖畔,朝各位行礼,细细道来:“昨夜子时,璇玑堂遭到炸药轰击,响声巨大,想必各位侠士都被惊扰了。堡主恐生变故,派佟某连夜查看现场,结合证物一番分析后,终于得出主谋。”
顾慈配合地环视湖岸一圈。“那佟总管说说,主谋可在其中?”
“在。主谋便是——”佟总管目光流转,在慕容灼的方向停下,一字一顿说出来。
“秋、凤、阁!”
慕容灼对佟总管的指认有些惊讶,气急败坏反驳:“呵,可笑!空口白牙、无凭无据,就想让秋凤阁背黑锅?顾家堡莫不是不想履行婚约,随意编个谎言凑数吧?”
“既然说到证据,那就让慕容少主看看证据!”佟总管扭头冲人吩咐:“呈上来!”
随即有人捧了一个托盘走过来。佟总管把它提起展开,众人仔细看,发现是一件烧焦的衣物。
虽然衣服破烂焦黑,但袖口处,仍能清楚看到秋凤阁的凤羽纹。
“这是在清理璇玑堂时,从无名死者身上取下的衣物。况且当晚在堡内未搜查到可疑人员,说明凶手在堡外。众所周知,在堡外的只有秋凤阁和如意门。慕容少主,可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