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什么大事。”格里戈尔的声音依旧听起来很平稳,甚至连一点虚弱感也没有,只有仔细听才能听出藏在这平稳声线下的一点勉强来。
巴迪还要再问,却被方书昼捂住了嘴,他说不出话,只好眨巴着眼睛看着旁边头发已经重新束好的人。
“那好吧,祝你一切安好,格里戈尔。”方书昼回了一句。
帘子后的格里戈尔沉默了一下,随后才慢慢道了声谢。
一直到被方书昼拉着出门,巴迪才终于摆脱了他的手。
“你干什么呀?”巴迪搓了搓脸问道,“我还没关心完呢。”
方书昼叹了口气,弹了弹巴迪的脑门:“格里戈尔明显不想多说,你要是一直问的话,说不定他会不高兴的。”
“真的吗?有人关心也会不高兴吗?”巴迪显然不理解这种事,闻言睁大了眼睛,“要是有人关心我那我肯定会很高兴的,我会特别高兴!”
巴迪只是这么一说,方书昼都能想象的出他高兴起来是什么样子,笑了一声,半揽住他的肩膀往外走:“那我现在也关心关心你,今天早上想吃什么,请你吃烤鸡腿怎么样?”
“太好了!我正好想吃这个!”巴迪小小跳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想吃烤鸡腿的?方你好厉害啊!”
一直等到方书昼和巴迪的声音渐渐消失,格里戈尔才呼出一口气,发出一声闷哼。
他身上仍旧穿着跟平时一样的宽大黑袍,此时蜷缩在床上,从宽大衣袖里伸出半截带着皮手套的手来,此时那手紧紧攥着,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汗水浸湿了格里戈尔头顶的大兜帽,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妄图以此来缓解身上的疼痛。
他生在一个受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