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混……”
傅迟笑着宽慰了好一会儿。
时停云不理他,趴着伸手去摸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盒,抽出一根衔在嘴里,一手挡着,另一只手按下打火机,点燃了嘴里的烟。
他将打火机扔回床头柜,一个翻身躺回床上,半倚在靠枕上,眼前一片烟雾缭绕。
他深深吸了几口,脑袋里的钝痛才稍稍有所缓解。
傅迟记得时停云说过,烟是用来止疼的。
他一早就知道时停云有经常头疼的后遗症,只是近来这头疼发作的越来越频繁,难免让他产生了不好的联想。
他轻轻按上他的额角,“头又疼了?”
时停云含混不清地嗯了一声,竟鬼使神差地伸着脖子探出一点舌尖,在傅迟的唇上舔了舔。
只是蜻蜓点水的试探一下,但傅迟毫无反应,反而是伸手将他手里剩下半截的烟拿走,碾灭在玻璃烟灰缸中,他的眼神依旧深沉,仿佛对时停云的撩拨不为所动。
他说,以后少抽点。
时停云回道:“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
“因为我知道你会照顾我,所以会难受也没有关系。”
“那也不准。”
时停云歪着脑袋靠在傅迟肩膀上,懒洋洋地嘀咕道:“祖宗,酒不让喝烟不让抽,我又不是初中生。”
傅迟继续给他按揉额角: “为你好。”
“什么意思?”
“烟和酒精会降低xx质量。”
什么歪理邪说……时停云嘟囔了一声骗人,又大着胆子舔了他一下,这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