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眨巴着眼睛,很胆怯的样子。
墨名榷笑着对他说「没事」。
书记说:“院委会做了第二次调查,发现确实存在冤错的情况,曹梦雪同学也承认,是张海文逼她撒谎,要她诬陷唐玉同学猥亵她。”
墨名榷皱了皱眉,脸色很沉。
他后来私底下找过曹梦雪,警告她如果不如实说出来,会惹上麻烦。
“曹梦雪,我不是什么好人,你应该也知道。”墨名榷面无表情,声音非常平静,却很有压迫感,“但凡事牵扯到唐玉,我只会更狠。我知道你肯定也有苦衷,但你自己掂量一下,是不是确定要惹我。”
曹梦雪起初并不配合,她甚至不当回事,觉得墨名榷再混蛋也不可能真的对女孩子下手,可墨名榷用实际行动证明只要是惹了他,惹了唐玉的,管他男女,一概出手。
曹梦雪虽然忌惮张海文,但心知肚明比起那个二世祖,墨名榷才是真正的独裁者,惹恼他把路走死真的不明智。
曹梦雪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便眨着大眼睛掉眼泪,哭得可怜兮兮梨花带雨,“我、我也是没办法啊,张海文说我要是不撒谎,他就要我好看,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惹他,我也是被逼的啊……”
“所以,你承认当时唐玉并没有猥亵你,一切都是你编造的,是吗?”墨名榷眼神深了几分,盯着曹梦雪,颇有一种你要是再敢撒谎真弄死你的意思在。
曹梦雪很心虚,但也不敢马虎,只能支支吾吾地撇清和自己的关系:“是张海文逼我的。”
墨名榷把他们当时的话录了音,他不管到底是谁主谋,只要能证明唐玉清白就行,这些人以后自然会慢慢算清楚。
书记宣读了最后的撤销处分通知单,重新恢复了唐玉的学籍。
墨名榷挑了眉,对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