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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律英问道,“你怎么不劝我鸣金收兵?”
柳柒道:“殿下是北狄主帅,将来或许还会称王,你有你的立场,我也有我的归属,殿下既劝不动我,我又如何说服殿下?”
述律英道:“是大邺撕毁盟约在先,并非北狄举兵来犯。”
说罢看向柳柒,神色比方才更为冷肃,“柳相既然来到了军营中,应当留下来做做客,本王定会以礼相待,绝不让柳相受委屈。”
柳柒眸光一凛:“你想拿我做人质?”
述律英道:“本王绝无此意,不过是想同柳相叙叙旧罢了。”
柳柒道:“殿下有把握困住我?”
述律英道:“柳相的身手本王略有耳闻,但你如今势单力薄,怎敌我千军万马?别忘了——孟大夫和棠儿也在北狄军营里。”
闻及他拿棠儿要挟自己,柳柒气血上涌,强压住喉间的不适道:“柳柒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你威胁不了任何人,别想拿我去劝降箫老侯爷!还有,你若敢动棠儿和孟大夫,我定不会放过你!”
述律英道:“我没想拿你做人质,我只是不忍你进去送死,更不想你站在我的对立面。”
“殿下——”柳柒咳嗽几声后语重心长地道,“我是大邺的子民,从两国交战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与殿下对立了。”
述律英颦蹙眉梢,良久才缓慢舒展开来:“本王觉得,柳相应该再斟酌斟酌,不必急于下定论。”
话里话外都没有放柳柒离开的意思,柳柒还想再说什么,却听他对帐外的士兵吩咐道:“来人——带柳相下去休息,务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