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地呼吸,喉咙里隐隐约约有声音震出,犹如浸了蜜般甘甜细润:“他用银针替我封住了筋脉,以防蛊气窜……窜脑。”
云时卿蹙眉:“筋脉岂能随意被封?”
柳柒喘息道:“无妨,待蛊毒得解,便可……便可自行冲破禁制,只是在此期间不得运功动武罢了。”
丑时至,士卒们开始换班,营帐外冷不丁传来了些微的响动,柳柒于欲念中清醒,骤然抱住眼前之人。
云时卿察觉到他的紧张,双手轻轻握住他的腰,温柔地安抚着:“韩御史的药管用吗?”
柳柒摇了摇头,复又点头,松散的寝衣无声滑落,露出一大片柔腻的雪肤。
云时卿不禁失笑:“到底有没有用?”
营帐内昏暗无光,可柳柒眼前却不断有白光浮现,犹如焰火,明亮绚丽。
他无力地靠在云时卿肩头,不得以之下将对方的衣料给弄脏了。
良久,柳柒虚弱地说道:“淫-念虽然得到了压制,可蛊气却存于体内不得疏解,且蛊虫会不断地……畜牲,你轻些!”
云时卿拨开他背上的长发,浮浪地笑了一声:“好,我轻些。你方才说蛊虫会不断地什么?”
柳柒冷哼道:“我累了,懒得说。”
云时卿无奈地叹息:“大人的嘴可真硬,明明喜欢我喜欢得要紧,甚至不愿松开半分,却说着倦累的话,更何况大人的呼吸里还有蛊香,足见蛊毒并未疏散。若真觉得累,大人趴在我肩上入睡便好,下官来动。”
不堪之言倾数入耳,柳柒面颊滚烫,忍不住斥道:“你好歹也是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