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贤相身份不符,一双莹莹长腿无助地悬在空中,连膝弯都在发抖,不禁用了些力气收缩身体。
夜深人静,意乱情迷,云时卿下颌绷紧,颈侧青筋也因□□受了力而根根暴起。
他垂眸看着仰在他怀里的丞相大人,绸制的亵衣襟口微微敞,难掩雪地里那两朵娇艳的红梅。
“大人此言差矣——”云时卿哑声开口,轻笑道,“伺候您的事,怎能叫‘以下犯上’呢?”
柳柒凝眸而视,眼尾噙着几分薄怒。
不过瞬息间,那份薄怒就已消散。
云时卿尚未来得及读懂他眸中的情绪,便觉脚背处一热,仿佛是热锅里的水漫溢而出,酣畅淋漓地浇落下来。
他渐渐放缓脚步,直至停止。
柳柒眸光散乱,胸膛正剧烈起伏着。
良久,那双含情的凤目总算恢复了稍许神色,眼尾盈着些微水光,俱是恼怒与屈辱。
云时卿也知今晚做得有些过分,遂说道:“大人,方才我……”
“放手。”柳柒哑声打断他的话。
云时卿没有应声。
柳柒又道:“出去。”
云时卿默默退了出来。
柳柒从他怀里挣脱下地,赤脚踩着满地水渍来到软榻上。
此次的昆山玉碎蛊还未彻底疏解,欲念犹存,柳柒没有力气离开这间屋子,便在软榻上安安静静地躺了片刻。
然而那蛊虫未能吸收到足够的阳气,转瞬又躁动起来。
柳柒忍耐许久,直到腹中传来痛感时适才以丞相的身份命令云时卿,让他继续伺候自己。
“不许再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