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往石厂门口走去。
到了门岗处,刑厂长对一旁的岗哨问道:“那个贾梗他妈还是天天来吗?”
岗哨说道:“厂长,对方还是天天下午七点多来,不哭也不闹,就在门口待一个小时才离开。”
岗哨对那个叫什么秦淮茹的女人印象很深,自从八个月前,这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找到这里。
一开始吵着要见贾梗,后来见没有机会,便天天过来求,直到如今虽然像是死心了,可对方还是天天过来。
听说这女人,靠着在戈壁滩慰藉那些过路人,这才安顿下来的。
这内地来的皮肤就是好,这一点不像是那贾梗母亲,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就在岗哨胡思乱想的时候,刑厂长的声音响了起来。
“今天对方要是还来,你就带进来见我吧。”
岗哨听了这话,顿时一惊,没想到自家厂长胆子这么大,居然想在里面搞。
真是会玩。
羡慕。
刑厂长见了对方神态,那还会不明白对方在想什么龌龊事情。
踹了一脚,骂道:“你个驴日哈的东西,胡乱求想啥呢吗?那个棒槌今不是出了事手断了嘛,这才让他们母子见见面。”
哨岗听了刑厂长这话,自然是赶紧应了下来,表面上一幅想错领导的羞愧表情。
至于内心怎么想,就没人知道了。
刑厂长之所以让棒梗与秦淮茹见面,就是想以次泄掉棒梗的那口气。让他自己母亲告诉他现状,如此想来这贾梗便不会有别的希望了。
人啊一旦没有了希望,那就是跟行尸走肉没有了区别。他收拾起来还不是轻轻松松?
话说阎解成这边,不到一个小时秦省便有了回复,鹿兆民更是亲自跟阎解成通了电话。
俩人也没有另约时间,而是定下了今晚。
鹿兆民亲自请阎解成去他家吃饭,算是家宴。
虽然这一开始就这样,略微显得过于亲近,可阎解成也是爽快的答应了。
只不过,这去人家家里赴宴,阎解成这首次登门,怎么说也要给准备一件伴手礼的。
阎解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拿点什么合适。
最后阎解成想了一下,还是从自己的行李里面掏出了两包茶叶。
人家鹿兆民肯定是什么都不缺的。自己带份礼物仅仅是出于礼节而已,所以这茶叶刚刚好。
“戴秘书啊,你让小吕准备车子吧,我跟宝天去一趟就可以了。
你留在这边跟机要工作组,将我这批示好的文件抓紧传过去。
明天早上开会的讲话稿,你抓紧时间准备一下。主要就按照我跟你说过的那四点来写,写得简洁明了一些。
明天下午,我们去西京火车站做个暗访,你安排一下。”
阎解成说完,戴茂便赶紧去通知张宝天去了。
毕竟,阎解成这次出去,不能大张旗鼓,只能让张宝天处长做好保卫工作。
不久后,戴茂回来对阎解成说道:“领导,张处长跟吕师傅已经在招待所大楼下面等着了。”
阎解成点了点头,便拎起桌子上的两包茶叶,往楼下走去。
之后,车子在路上行驶了不到半小时,便到了一处大院前。
当车子停到大院门口执勤的岗亭时,守卫见了赶紧一个敬礼。
司机小吕停好车子,下车队在岗哨出示了工作证件,然后做好登记以后。
岗哨赶紧打开了院子大门,还跟小吕说了一下陆兆民家的具体位置。
车子缓缓驶进这大院,这院子不是很大,有十几户人家的样子。
都是两层的小洋楼,看着也有些年头了。
阎解成看这建筑风格,心里自然清楚这是什么时候建的。
这种毛熊风格的别墅,只能是50年的产物了。
当车子到了第二户人家的时候,这别墅院子门口,便已经有一个六十多岁的男子等着了。
车子停在这别墅门口,阎解成不等司机开门,自己赶紧开车门下来。
对着正等在这里的那名男子走过去,笑着说道:“麻烦领导了,您还亲自来接,让我诚惶诚恐啊。”
这男子自然就是今天的主人翁鹿兆民了。
鹿兆民也笑着说道:“哈哈,建成同志说笑了。
你可是京城来的大领导,我这必须来接。不然怕你转头在福军同志那里告我一状。”
阎解成跟对方握着手说道:“不能够啊,兆民同志说笑了。”
俩人说下两句之后,鹿兆民便赶紧邀请阎解成进入屋内。
阎解成转头对司机小吕说道:“你们先去忙吧。一个小时之后再来接我。”
说着便跟鹿兆民进入了别墅。
进入后,客厅里有一个刚五十岁的女人,站在那里早早的等待着。
鹿兆民赶紧介绍道:“解成同志,这是我的爱人陈芳。”
接着对着陈芳说道:“这就是我说的,从京城来的铁路阎解成总工程师。”
阎解成感觉与对方握手,说道:“鹿老哥好福气呀,嫂子原来这么漂亮。
这次来的匆忙,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就带了两包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