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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成立了一个干部管理学院,是以位于太平庄那边思想学校为根基。
又增加了很多业务方面的课程。
学院级别很高,吕副部长兼任校长,部里某位主管思想的领导兼任政教处主任,长征同志兼任总务处主任。
阎解成直接从教育司教育管理处副处长调任为该校教务处主任的职位。
这次调任,也解决了他正处的待遇。从次他便成了一个正儿八经的处级干部了。
整个学校,教务处算是最务实的部门了。
阎解成他们教务处是负责整个学院教学的管理机构。
主管各教师的教课任务、目标、进度及计划,以及轮训干部的学习要求、目标、计划及考试等。
阎解成这一段时间都在参与制定学院教学发展规划,组织专业建设规划的制订与实施。
为此,他将安全管理学院的谢根石主任,交通大学的钱不芶教授等人都调到了干部管理学院。
因为这新的学院是思想与业务并重,所以缺少很多懂业务的老师。
阎解成一份报告给部里,便从交通大学调了钱不芶等五位教授,七位讲师,气得茅校长又是对着电话对他一顿输出。
阎解成还给罗工发了一份聘书,聘为学院名誉教授。
罗工收下聘书,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让他悠着点,说是下面的各个处级干部都年纪不小了,更何况知识水平参差不齐,别给人家都整歇菜了。
三月中旬,学院已经筹建好了,就等部里通知那些干部轮训了。
听长征司长说,部里已经确定好了人员名单。
第一批学员准备四月中旬入学。
首批学员只有两百八十人,分了七个班。
很多同志得知他们要回炉再造,都是打电话给部里。
不是说自己工作太忙,就是以年纪大了学不进去为由。
更有甚者,直言部里是乱弹琴。
阎解成也接到了几个骂娘的电话,都是一些老资历。
以泥腿子自居,以没文化自豪。搞的阎解成也很没有脾气。
四月十号开始,便有干部陆陆续续的来报道。
都住在学院的宿舍,这宿舍还算不错,两人一间,各种东西齐全。
暖水瓶,书桌,被褥都是按人配发的。
就连笔墨纸张都给配发好的。
更有两套衣服,都是没有肩章的军服。
这是滕部长要求,说是既然部里花了大力气来轮训,就不能让这些人闲着。
不是个个都说自己是大老粗,个个都战功卓著嘛。
那就不要将一身本领都落下,每天安排早晚出操集训。
四月十五日当天,所有的学员已经完成了报道。
早上,首批学员二百八十位,全部到场。
今天大家都穿着统一的制服,在操场上集合,吕校长主持开学仪式。
部里的几位领导依次做了讲话,都是一些训斥和鼓励。
一上午的时间都在开学仪式中度过,中午学院解散了学员,下午两点开始上课。
中午,沈有良跟一个宿舍的同志吃了饭,便在宿舍休息。
说是休息,其实都有一肚子的牢骚,那里有人肯睡觉。
不是跟新室友聊天,便是找上相熟的叙旧。
一群大老爷们聊天,无非是添油加醋的讲讲自己以前在部队的各种经历,被一旁相熟的揭穿也都不尴尬。
还有一些就是在抱怨部里不体贴人,不知道他们这些处长都是有一大摊子的事。
还有一些就是纯粹的不喜欢学习。
“老沈,我跟说,我以前的政委天天叫我学习,跟个唐僧念经一样,可老子就是不学,他不照样拿我没办法。没想到,仗都打完了,那老伙计五二年剿匪的时候却让一颗流弹给……”
沈有粮听了说道:“老张,怎么一说学习就想起你以前的政委了?”
“说来也怪,以前都嫌弃他烦人,这些年没有他在身旁,一直觉得不自在。
再说了这些年修桥铺路的,也不像以前打仗那么直爽。总觉得自己管着工程,没有以前打仗时那么得心应手。”
这种事他们这些人都经过,沈有粮只好说道:“那你就好好学,就当是为了你那政委。
你是不知道,咱们这学院的教务处主任,还是我的老熟人呢。到时候让他给你开开小灶。”
“唉,老沈你说的这个教务处主任,他是几野出身的?你说说,说不定我也认识。”
沈有粮笑道:“老张,这回我估计你是不认识了。
人家是做学问的,年轻的很。”
老张听了,顿时没了兴趣,说道:“嘿,我以为是原来哪个部队的兄弟,还想着照顾一下。原来又是一个白面书生。
老沈啊,你是不知道我这半年被几个白面书生搞的都快烦死了。
天天的跟在我屁股后面,说是这不能做,那不能做。
你也知道咱老张参加队伍以前就是个泥匠,那懂他们说的什么工程管理,什么安全生产啊。
这不被烦的没办法了,索性就放手让那几个小子做,你别说人家还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