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走廊没有了往日的疯闹,教室的气氛肃穆而宁静,有的同学都在做最后的冲刺。
考倒计时五天,美丽的晚霞铺满窗外的天空,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惊呼,同学们纷纷侧看窗外。
明亮教室的玻璃窗里映出一张张轻的面孔,在绚烂的晚霞下,眼底有光。
考前的最后一个晚自习结束,教室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紧跟着喧闹声越来越大,此彼伏,匆匆跑出去的张余立刻招呼同学出去看,尤其点名林溪。
一群同学哄出去就看到理科班那边在撕书,兴奋声不绝于耳。
林溪静静看着,嘴角也不由弯一个浅浅的笑容,觉得里面一定有江延的一份。说不定还是撕得最多的。
考当天是郑岚送他们去的,郑岚穿上了久违的旗袍,一家人的早餐也从丰富西餐变成了粽子,寓意为。
尽管如此,在送两个孩子进考场时郑岚还是叮嘱了他们一句别紧张,虽然考重要,但对于他们两个而言只是一场普通的考试。
取得好成绩无疑是锦上添花,但他们人生的度早已不是靠成绩能决定的。
……
为期三天的考试一结束,当晚跟江延关系好的一群男生就组织了烧烤,李明越也来了,还喊了周柯。
统共十个左右的男生,点了两箱啤酒。
林溪看到周柯颇为尴尬,毕竟他没忘记周柯说考结束来次正式的告。
倒是江延好似压根不知道周柯喜欢林溪,面色平淡,对他也像普通同学,只是全场都在哄他什么时候追到林溪时,嘴角微勾着,目光有意无意地往周柯那儿瞟。
林溪听到江延班里的男同学哄,脸色微赧扯了扯江延衣摆,低声道:“你跟他们胡说什么?”
江延解释:“没胡说,他们自己猜到的。”
林溪不信,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啤酒一上来,李明越最积极,拿了子就一瓶瓶打,挨个往人跟前送,送到江延时问:“林溪要吗?”
江延刚想替他拒绝,林溪点了点拿杯子,把里面的水一饮而尽,递过去:“倒点。”
江延意外地挑了下眉,周柯也看他,李明越笑着说:“你应该没喝过酒吧?不好喝,算了吧。”
林溪摇摇说没事,于是江延笑着他倒了半杯。
林溪尝了尝,一下子皱了眉。
苦。
江延还故意在旁边问:“好喝吗?”
林溪喝了一大口:“还行。”
听他这么说,江延也不反驳,笑道:“行,那你喝。”
周柯吃着烧烤,余光不时注意着对面两人亲密的举动。他原本是抱着还有一线机才来的,而正坐到这张桌子才发觉自己是的一丁点机也没有了。
林溪压根不拒绝江延,不论是江延喝他的酒,抢他吃过的烤串还是随时随地对他动手动脚凑近说话,他都不拒绝,最多也只是警告性的拒绝。
或许他们早就在一了,只是顾虑着彼此的身份没公。
就算没在一,以他们的程度。
早晚越界。
酒过三巡时,已过零点,九个男生分了两箱啤酒,林溪只喝了江延半杯。
晚上打车时,江延已经醉醺醺。
为了避免江延挨骂,出租车过了别墅区的门禁后,林溪在距离家还有几百米的地叫停,让江延下去吹吹风散散酒味清醒一下,否则就这么去肯定挨郑岚骂。
两箱酒就江延和周柯喝得最多,喝到最后跟在无声瓶酒似的,江延之前也从未喝过这么多酒,这脑子都昏昏沉沉的。
林溪付完出租车的钱问:“你没事吧?还能走吗?”
江延一点点,一又摇摇。
林溪看到他这幅样子,觉得还挺可爱的,伸手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晃晃:“这是几?”
江延眯了眯眼,一把抓住他的手:“这是猫爪。”
林溪:“……”
他怀疑江延是不是在他面前装醉。
江延像是看不清,眯着眼凑近看他,醉醺醺地说:“你长得好像家小猫啊。”
他手指一一指着林溪的五官:“眼睛像、鼻子像、味道像,全身上下都像。”
而后视线往下一扫,道:“嘴巴也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说罢忽然凑过去吻住了林溪。
两双柔软的唇瓣贴合在一,微微的热带着湿润,林溪尝到了酒精微微的甘和苦涩,初夏的夜晚带来一丝莫名的燥热。
正当他思考着一条腿想往后退去时,江延抬手摁住了他,迷迷糊糊地:“别动,林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