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太冷,好多人就打火取暖,结果把油耗尽了,最后是又冷又饿又渴。”
“可不是嘛,”曹学谦愤愤不平地接腔:“听说还有人坐地起价,十几块钱一瓶的矿泉水,几十块钱一包的饼干,上百元一包的方便面!这谁吃得起嘛。”
肖冒炳点头:“今年回家的人太多,许多人知道大雪封路坐车回不了家,就把希望寄托在火车上。听说省城火车站滞留了几十万人,有些人因为久等火车不来,身体熬不住,昏厥过去了。好恐怖!”
肖冒炳显然与第一次来曹学谦家不同,不再是木讷拘束的神态,而是变得很善谈了。
那双白多黑少的眼珠也是比较活泛。只是发量眼见地少了,发际线又变高了。
他对曹学谦也没有了一开始的需要仰仗他的尊敬和客气,而是恢复了朋友间的随意。
这也没什么不好,朋友之间本就应该自由自在。
只是叶莲察觉出肖冒炳的变化比较明显,有点感慨事业的好坏真地会影响到一个男人的心态。
……
两个男人一边喝茶一边聊,两个女人就在旁边静静地听。
肖冒炳的老婆叫简西琪,披肩长发,脸庞清瘦,看起来文文静静,柔柔弱弱的样子。
她也不怎么说话,只以微笑向叶莲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