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过他。
唐致远低头,突然按住了他的喉咙,没错过对方脖颈上的那颗小痣。
奇怪,明明是他……
却又仿佛不是他……
“好痒——”沈清辞推开了他,眸色带着几分红意。
唐致远微微一怔。
“真痒……”沈清辞挠了挠身上。
唐致远沉默下来,打开门叫手底下的人去买过敏药。
很快,药买来了。
在沈清辞陷入昏厥之前,他将药放进水中,让手下给沈清辞灌了进去。
沈清辞过了半个小时才意识恢复清醒,可眼前依旧是模糊不清。
林立这时候也回来了,看着他路都走不稳的样子,怎么放心他一个人回去?
虽然有司机,但沈清辞路上要是出点意外,秦宴舟还不把他林立的皮给剥了。
思索片刻,他拿起手机,出去外面给秦宴舟打了个电话。
然后酒店那边又出事了,他不得不去看。
而唐致远依旧怀疑,趁包厢里面只剩下两个人我,他直接仔细打量着沈清辞,不错过他身上任何的特点。
明明,沈清辞应该知道他对芒果和酒混在一起过敏。
当初小时候,对方就是因为偷喝了沈父的芒果酒,在医院里面丢了半条命。
而且,沈清辞最讨厌做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