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去参加恩泽的亲子活动有这么说?”
这些话把纪木簪问得有些闪躲:“朵朵和恩泽又不一样,恩泽还小,朵朵已经长大。”
“恩泽还小,朵朵已经长大!”
李厚渊不可置信的反问,脑中灵光一闪,他想到朵朵小时候就是突然不让他去接的。
“你是不是在朵朵小时候跟她说过什么?”
突然而来的质问让纪木簪有片刻的惊惧,瞳孔发大,不过她很快就收敛了情绪。
“哪有的事!我能在她小时候跟她说什么!她和我又不亲,也不可能会听我的话。”
她哪里能承认以前跟李云朵说过什么话,越说到最后她的语气越肯定,毕竟李云朵今天的做法不就是没听她的话的意思。
多年的夫妻,谁还不了解谁的一些小习惯。
纪木簪短暂的惊惧表现,对她不熟悉的人不一定能察觉到,可李厚渊对她熟悉呀!自然察觉到了。
“我就说朵朵怎么突然不让我去接她了,原来是你和她说过,你都和她说了些什么?!”
李厚渊出离愤怒,既是对纪木簪做法的愤怒,也是对他没能及时察觉并处理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