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观察的目光，已经趋近于监视了。
倒是小岁岁随意的多，这就是人工智能的区别么？
李不忘对三个人工智能的反应有所感叹，其实人工智能暗中监视就好了，没必要弄出这么多表情的，真是矛盾的设计。
看来，人工智能既是强大的辅助，也是安全锁，同样，也是枷锁。
不过仔细想想，这样挺合理的，否则，就太心大了，就算是其他时间线的自己，李不忘其实也不是很相信的，人可没有什么稳定的心理状态，什么性本善，本恶，都是狗屁！
现在回想过去，如果自己在异世界没有遇到莱雅，不是莱雅带着自己，而是自己动手先杀人，越过了心理的那道坎，然后一路杀过去，渐渐适应，甚至，渐渐的接受那种感觉，自己搞不好真的成为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