埙。
“你这点小手段便想要瞒过我,你未免太小瞧我程埙了吧?”程埙迎着王越犀利的目光,显得十分不屑地道。
王越深深地打量程埙,很笃定地摇头道:“老夫对你进行过调查,虽然你是靠祖上袭职,但在北镇抚司是十分出众的锦衣百户。若真没有几分真材实料,北镇抚司的几次清洗,又怎么可能遗漏掉你呢?”
“我父亲是太常寺卿!”程埙亮出自己显赫的出身道。
王越当即冷哼一声,显得十分不屑地摇头:“清洗北镇抚司的人是王相,但背后代表的是皇帝的意志,连最得宠的定国公府的人都遭到清洗,你父亲算老几?”
“不错,我很厉害!”程埙索性不装了,当即微微扬起下巴道。
王越深深地望了一眼气质截然不同的程埙,却是戏谑地询问:“老夫知道你的心理防线不可能这么容易攻破,所以故意将这个计划分享给一个人,而后老夫让人跟踪这个人果然有所发现,你将有人趁乱递给你的字条藏在哪里了呢?”
“我没有跟谁有过接触,你这个小伎俩瞒不过我的眼睛!”程埙意识到都察院的人员就要暴露,当即缄口否认道。
王越轻轻地摇了摇头,显得早已经窥破一切地道:“死囚里面的光线不足,而老夫早已经让苟火旺撤掉那里周围的火把,所以那字条还在你的身上吧?”
“你……是人是鬼?”程埙突然间感到一阵头皮发麻,显得惊恐地望向眼前这个王砍头道。
王越自然是人,向程埙投去死亡凝视:“以你的精明,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被人跟踪,王煜是被你故意引过去的吧?你千不该万不该碰我的孙子,咱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