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坐着的宁小峰自夸道：“哥们办事向来讲究，要不就不做，要不就做到最好。”
蔚主任客气道：“这次麻烦你们了。”
“要不先去澳洲？那里现在是秋冬季节，应该不会热。”
看了半天热闹的聂副主任发话道：“蔚主任难道还会冤枉别人？”
连大学生都必须去参加农业生产，说明上面是铁了心了，中学生那就不用说了。
钱进跟着说道：“怪病这个解释还有点靠谱。”
“南洋、海峡东岸都会公布出详细的支出明细，内地不想丢人现眼的话，就不敢乱动这笔钱。”
这三份通知，大大的促进了报名的积极性。
父母不在家里，张海洋点上一根烟，“我也是刚听说的，港城那里捐了快有1亿的港币，给那些去东北的人用来买棉衣棉被。”
“资本家遍地的地方，估计好些人一起凑的吧。”
宁小峰连忙询问道：“什么情况？”
李雪瑶点头道：“还真有人这么说的，不过这只是少数。”
胡来反驳道：“你要说关节炎、风湿病痛到不能走动，还算靠谱点。”
胡来顺着话头说道：“鬼干的？那就更离谱了。”
一刀切的拒绝是最低成本的办法。
凌晨。
“蔚主任刚刚也和你们说了他工作、生活上的矛盾点，你们多从这方面入手。”
“后天你们两去研究所那里，纸、笔、算盘这些都不用带，那里啥都有。”
这也是李铭和张海洋解释的，研究所不合适外人随意进出。
胡来啧啧称奇，“挺邪乎的，我这辈子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
他转而说道：“倒是答应你的带你去旅游，一直没有兑现。”
聂副主任体恤道：“等会现场侦查工作结束了，让保卫科的人也先回去休息，留蔚主任的秘书守着就行。”
娄晓娥通情达理道：“你有事在忙嘛。先是轧钢厂换了主任。”
这次的三份通知，特别是93号文件，分配一部分大专院校的毕业生去部队的农场。
钟跃民琢磨道：“出现了大学生下乡的新情况，数量还有点惊人，你们说上面会不会把那个经费挪去给下乡的人？”
李铭劝说道：“您先回去休息吧，我带着人在这里处理。”
袁军和郑桐有按月拿学徒工工资，李铭的钱不可能白拿。
张海洋颇为自得的笑道：“我刚好懂，差不多我们人民币的4000万。”
“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辛苦奔波了那么多，给我们自己的基金会打响点名声，也算是我的辛苦费吧。”
在所有科学解释没法解释的时候，鬼神之说就会冒出来，并且私下广泛传播。
蔚主任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报应来了。
这样的小道消息也就流传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