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再难听点就是舔狗。”
说到舔狗两个字的时候,他嘴巴都快咧到耳朵后面,这辈子能看到容景深这么舔一个人也实属不易了。
容景深对这番话也罕见的没有生气,他扫了眼沈云舟,一本正经道:
“你懂什么,我这是爱老婆,倒是你,没事少在我跟前晃悠,免得带坏我。”
沈云舟撇撇嘴,“我怎么带坏你了?倒是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早就跟你说了,喜欢人家就大大方方说出来,你可倒好,那么对人家,我看你有苦头受了。”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贺穗就不是省油的灯。
“深哥,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丫头可不好惹,而且记仇的很,要想让她原谅你,恐怕不容易。”
“我知道。”容景深有点烦恼的揉了揉眉骨,“她记仇是应该的。”
之前那么对她,换做是他也会记仇的,这是他咎由自取。
沈云舟拿起苹果一边削皮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啊?”
门外,贺穗握着门把手的手停在了上面,安静的驻足在门口。
“喜欢她什么?”
容景深重复了一遍,似是在认真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