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还铺着一块白色的巾帕。
贺穗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她掀开喜被躺在了床的里侧。
萧北熠进屋便看到贺穗躺在了床的里侧,大红的喜被衬的她的昳丽面容透着一丝娇媚。
他停顿了几秒,垂下眼帘,脱下外袍挂在雕有纹饰的衣桁上,然后掀开被子的一角躺在了床的外侧。
贺穗闻着他身上熏染的乌木沉香夹杂着淡淡的药草味,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心脏也砰砰直跳。
前世她虽和萧北辰互通心意,但并未逾矩,甚至连手都不曾拉过。
这还是第一次和男人躺在床上,心里紧张的七上八下。
她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王爷……”
萧北熠似是察觉到她的紧张情绪,语气平淡的开口:“早点休息吧,我的身体不能行房。”
贺穗将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尴尬的说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个巾帕……”
萧北熠明白她的意思,“我会处理。”
贺穗点点头,罢了,看他这身体确实有心无力,改日自己给他调养一下。
翌日。
管事的嬷嬷过来收拾巾帕,看着那块巾帕愣了一下,随后又高兴的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