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笑了笑。
“呵呵呵，我知道你担心斯托拉斯，不想他受欺负，但你要知道，这是给他的考验，就算没有玛珐斯，还有其他的考验，这是斯托拉斯成长的必须。”
比利兹刚想开口辩解，就被莫赫尔不耐烦的打断了。
“斯托拉斯这孩子还不到百岁，无论是经历还是见识都太少了，即使他出生在现在的和平……嗯，姑且算和平的年代，但有些事是他必须独自完成的。”
听完，比利兹叹了口气，很是无奈。
见他这副样子，莫赫尔玩味的笑了笑。
“怎么？没能帮到斯托拉斯觉得自己很没用？甚至认为自己配不上斯托拉斯？”
比利兹没有回话，但涨红的脸，却表明莫赫尔猜对了。
“你没必要给自己这么大压力，斯托拉斯选择你从来不是认为你比谁优秀，他喜欢的就只有你的灵魂。”
“可……我只是一个小恶魔。”
比利兹双手捂住脸，话语很是迷茫。
正如他所说的，他只是个小恶魔，而和斯托拉斯接触的，无一例外的都是各种贵族，与掌握着魔法的他们相比，自己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