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种时候还找茬的?沈冬想翻眼睛,又赶紧忍住,不能让杜衡这家伙得了便宜还看好戏。
“你爱怎么着就怎么办!就当我死了!!”换成神识说话,可以掩耳盗铃,那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就当不是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好了。
沈冬发现喝醉酒果然是有好处的,任何尴尬的举动,都能推卸责任,事后就算被调侃,他大可以一句没力气身体不听使唤就能带过去,顺带指责杜衡趁人之危。
凭什么是他吃亏?
最该死的就是,杜衡的神识早就脱离了他,不然也让他尝尝这痛得像被劈成两半的要命感觉,还有这种上不得下不去的折腾。
沈冬还在胡思乱想,突兀的,他的背狠狠撞上地板,手伸出去什么都没抓住。他还没从眼前一黑的感觉里缓过来,更要命的感觉如潮水般席卷而至,连神识都被冲得晕聩,从尾椎窜上来的酥麻感,连带着脚尖都不可遏制的绷直了。一开始手尚能紧握成拳,逐渐声音变得暗哑,手指都合不拢。
晕晕沉沉也不知道多长时间,大约稍有清醒,又很快沉沦下去,这次不用杜衡叮嘱他什么都别想,沈冬现在就是想多想,也无能为力。什么提气凝神,什么身体神识,这会儿就是对着他吼,沈冬都听不到,听见了也没法懂,大概连身在何地自己是谁都分不清了。
隐约有手指抚他的满是汗水的脖颈、脸颊。
似有遥远的声音低低的在说什么,沈冬本能的一皱眉,歪过脑袋避开了。
恰好就是这么一下,带动两人同时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