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师父不曾细说,你知道那个非得送回来的东西是什么吗?”
“鵁羽布,上百米呢。”
“吓?”
“杜衡的凌天衣不就是那东西做的,这么多年过去,代代都用,估计也剩不了多少了!鵁羽布在几千年前,没这么贵,当时很容易得。”
距此千里之外,这块历经“劫难”剩余的三米鵁羽布平平铺在那块青石上。
“真没事?”沈冬不太相信的看杜衡。
“你说呢?”
沈冬也看出杜衡确实不像重伤的样子,就松口气:“不错,这变化我挺满意。”
如果是从前杜衡有种特质非常引人侧目,现在就是总让人将他忽略,实际上长相模样都没有丝毫变化,以前那叫平和,现在这个都快要融进环境成背景了。
果然跟无法匹敌的高手打一架能提升修为!沈冬脑补歪了。
他脱掉沾满血迹的上衣,打着哈欠走进浴室。
杜衡看着他,一言不发。
不用看待一柄剑,也不用一个器灵的目光。
——首先他是沈冬,然后才是十方俱灭。
“没事就好,上次神农谷都说了,对剑修不了解。我总不能去满大街找出租车司机,把那个剑修抓出来问吧!”盥洗室里镜子还是挂在墙上,就是边缘多了不少奇怪花纹,沈冬对那家伙手里的剑印象很深,黑色的,一副特别兴奋的样子。
“对了!”
沈冬从浴室里伸头出来,“我忽然想到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我好像从来没看到过你师父手中拿剑!”难道一直塞在丹田里三百年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