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茶餐厅的后门,两个厨子也蹲在旁边过烟瘾,旁边是洗盘子的大妈,正在议论报纸上的八卦新闻。
“……所以说,这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老话是一点没错!”洗碗大妈使劲拧着抹布,这些碗碟还要送到厨房消毒柜去最后处理,她兴致勃勃的跟晾晒桌布餐巾的服务员侃某个明星婚变,然后话题就很神奇的转了,一个厨子叼着烟摇头叹气:“这人呐,还真没办法看到后五年,十年的遭遇……学个烹饪还不算糟糕,我那哥们,从小街坊邻居挂嘴上夸,这不学了医,后来又进了省城第二医院。照理说那是前途无量,结果呢,一个月就三千多点的工资不说,前天还被一个不讲理的患者家属打破了头,真没法说!”
“可不,有些职业看着光鲜……那纠结都能用箩筐装!”
沈冬思绪就跟着飞了。
话说当初要是不那么抽风跑到山海易购——好吧,即使杜衡没找到他,这对问题本质没有丝毫改善啊!他要是一开始就在送外卖,保不准哪一天杜衡死战场上,那他就忽然倒地猝死,艾玛人家还以为是老板苛待员工闹出人命呢!
不对啊,他要是死了,有尸体吗?
他好像还有个坑爹的原形吧!该死,培训班没说如果化形成功妖怪死了之后是什么状况,不过按照聊斋的逻辑,搞不好是一柄剑躺地上。
沈冬满头黑线。
他是不是得从一块矿石的用途悔恨起?
能打铁能造锅,怎么就偏偏锻造了兵器呢,或者说兵器也没关系,为什么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