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力不落好的下场。
陈景安因此对大哥更佩服。
今日受到了心灵洗礼的陈景彦又一次听了兄弟的赞赏,再想起方才的百姓,不由微微赫赧。
叹道:“百姓不过求得是肚饥有食,寒凉有衣......咱这百姓当真容易满足啊......”
“大哥,书信中你言语不详。今日你需好好与我说一说,到底用了甚法子让这桐山县脱胎换骨.....”
陈景安追问道。
陈景彦下意识往东侧鹭留圩望了一眼,沉吟片刻,终于开口道:“这一切,要从衙门来了一名姓陈的步快说起.......”
午时二刻。
陈景彦的讲述刚开始不久,却见大路上几匹健马疾驰而来,裹起尘烟一片。
为首那人正是西门恭,后边是徐榜,还有......蔡源!
陈景彦惊异,不由停止了谈话。
西门恭和徐榜骑马不奇怪,但蔡源年已五旬。
他本就不擅骑马,又这般大年纪,万一坠马说不得就丢了性命。
有甚急事么?
几人似乎是要往鹭留圩,却在十字坡大酒店外看见了县尊的绿呢小轿,不由对视一下,纷纷勒马驻足。
随后便看见了店内的陈景彦。
面沉似水的西门恭当即翻身下马,几步走到陈景彦身前,附身在后者耳旁说了句什么。
喜悦了一上午的陈景彦登时脸色大变,说话都结巴了一下,“此......此事当真?消息可靠么?”
“可靠!我们三家今日上午都得了消息.......”西门恭沉声道。
“你们......”陈景彦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缓缓看向了鹭留圩,难以置信道:“你们来此.......难道说,此事又是老五干的?”
惊骇莫名的陈景彦,顾不得二弟还在,当场喊了陈初的排序。
西门恭迟疑了一下,却摇头道:“我也不知......那边县里已经乱了套,据说他们也不知凶人是谁......有传闻,说是玉泉山匪人所为.......所以我来找老五问问。”
“同......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