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之前的美人遭遇过什么。
转头看向一旁瘫坐在地上的男人，还是一副刚完事的状态，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想。
厉宴行在他来之前就已经醒了过来，此时正曲着一条腿，小臂肘靠在了上面，冷眼盯着向自己走来的男人。
这个姿势，让小浴巾从下面，门户大开的，刚好又迎着窗外的阳光，更是让人觉得刺眼。
程牧阳自然也是看见了的，漆黑的眼神中，是比之前更阴冷的肃煞之色。
———果然是碰了。
他俯视着厉宴行，率先开了口，“从头说一遍”。
厉宴行无所谓地勾起唇一笑，邪魅狂狷的模样，让程牧阳不禁拧眉，对他温润如玉的第一印象产生了极大的反差。
“说什么？说我艹她的时候，杀人魔过来撞个正着，还是说…”。
“够了!”
程牧阳双眼被嫉妒染得通红，怒不可遏，打断了他似炫耀，又或是无所谓的说法，明知道事实是啥，但他亲耳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只要一想到那如花般娇嫩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以那种不堪的姿势摘下，就一阵嫉妒火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