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飞搞水货鞋厂,我一样会让他走投无路,搞不下去;就算是李坚强跟李建勋调个人,我一样会把李建勋送进去。”
李大壮嗤之以鼻,“哟,你可真伟大,大义灭亲嘞。”
李建昆摇摇头道:“不,我一点不伟大,我这人自私自利得很。我喊伱‘叔’,咱们两家的关系族谱上记载得很详细,打断骨头连着筋。
“我啊,野心很大,见不得有这样的亲戚给我丢人。就说李坚强那事,得亏他拿着一本外国护照,不然那可是杀头的罪名,你说到时候真杀了头,他的葬礼我是参加不参加?
“你看看我现在的大名声,不参加吧,一准有人说我忘本;参加吧,嚯,那事肯定闹得更大,天下皆知我有这样的亲戚。
“左右不是人呐。
“所以呢,其他人还好说,咱们李家这本族谱内,谁如果敢伤天害理的事,我一个不饶他。”
李大壮双眼布满血丝,鄙夷道:“这倒是掏心窝子的话,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李建昆耸耸肩道:“那么我这个小人的喜酒,你最好是去喝一杯,别给我找不痛快。虽然我知道你现在死都不怕,肯定要跟我犟着来,不过你最好为你家第三代着想一下。”
李大壮倏然睁大眼睛,“第三代?”
李建昆仿佛闲聊般说:“李坚强的心性变成那样,在意大利再进去,你们应该不会太意外吧?他那外国婆娘跟他离了婚,两人有个孩子,黑头发,褐眼睛,这种中外合资的款式一般长得都不赖,还比较像个中国人,那女人打算再婚,这孩子交给别人养她不放心,如果是爷爷奶奶,她倒是愿意。”
别说李大壮,连旁边如同行尸走肉的妇人,一双浑浊的眸子也瞬间亮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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