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嘴巴,心中震惊到无以复加。
枝枝怎么会跟那老头子的大蟒在一处?
不对!他该反过来问,那老头子的大蟒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他们已经暴露了?还是说,从他们出南疆以来,那大蟒就一直跟着?
可明知已经被追上,枝枝为何不逃?又为何不同他说?
不远处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萧见琛再次探头,只见花酌枝倒退着跑动几步,冲大蟒挥了挥手,“我走了,你也回去吧。”
大蟒听话地离开,花酌枝也蹦蹦跳跳往山下去。
见状,萧见琛喉间发出一声呜咽,他将嘴捂得更紧,缓缓跌坐在地,耸着肩膀无声痛哭。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那老头子的大蟒,怎会与枝枝这样亲密,还会听从枝枝的命令。
可、可那译事官王文才明明说过的,这蟒只听大祭司的话,除了大祭司,谁都驱使不动。
一个猜想在萧见琛心中逐渐成型,又被他立刻否定。
不。
不可能。
他的枝枝跟大祭司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他们天差地别,一个是那天上云,另一个就是那地里泥,一个娇嫩如花,另一个枯瘦如柴,他的枝枝,绝对不会是大祭司。
这大蟒……这大蟒也不是南疆那只,只不过颜色一样外貌相同罢了,他的枝枝能令万物醉倒,区区一条小蛇而已,自然不在话下。
一定是这样。
安慰好自己,萧见琛抹抹眼泪,深一脚浅一脚下了山。
花酌枝正要出门找人,迎面碰上萧见琛,他松了一口气,一头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