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要不是腿上有伤起不来身,他甚至想直接去丞相府当面指着魏流莺的鼻子骂。
守在屋里伺候的小厮,见他发了怒,一个个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他们王爷,自从将屋里的丫鬟全遣出去之后,便只让小厮在他屋里伺候。
而且脾气也一日比一日暴躁,一日比一日怪。
他们稍有做得不对,说得不对的时候,并会被拖出去打板子。
这一次,他们王爷又在外头吃了亏,受了伤回来。
脾气更是暴躁异常。
再过三日,魏小姐便要嫁进王府了。
到时候,由她来亲自伺候王爷,或许会好些。
至少,王爷有气不会只对他们这些下人发。
魏小姐应该能替他们挡下不少王爷的怒火。
丞相府这边,英氏为了给女儿再筹嫁妆,甚至都到了想要砸锅卖铁的地步。
要不是魏文晨拦着,英氏甚至连他们之前作为定情信物的玉手镯都要给魏流莺做嫁妆。
魏文晨最后见妻子,将她自己的首饰全都给了女儿做嫁妆。
那对他们作为定情信物的玉手镯,还是他好说歹说,才留了下来。
他无奈摇头,有些心疼地看着英氏,
“夫人啊,正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之后,莺儿嫁入恭王府,我们也可以放手了。”
英氏听了他的话,立刻急了。
她克制不住地猛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不…不行,你不心疼女儿,我心疼。”
“你不护着她,我来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