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跟伱哥我一起去拆傻柱家的门板!这可是两块钱啊!”
关乎最后跟钱有关的几个字,阎解成死死的压着声音。
站在四合院门边上的老大爷,根本没有听清。
“拆傻柱家的门板?”
“两块钱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阎解放,阎解旷互相对视了一眼,嘴角挑着笑意,配合默契。
“呸,去抬死人的,还是棒梗,这不拆傻柱家的门板拆谁的门板?
你们两个跟我一起把门板抬过去!到时候分你们俩一块钱!”
阎解成咬了咬牙,压低着声音。
说话的时候左顾右看,似乎在担心有人窜出来截了他的生意。
至于说晦气不晦气?吓人不吓人?
阎解成表示,只要给钱,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晦气不晦气的事儿!
要是钱给够,就算诈尸他阎解成都能撵上去,把人给扛回来火化了!
“凭什么我们俩干活才给一块?”
阎解旷压低了声音,面上有些不忿。
“呸,没听到么?这生意是我揽的!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一块你们能挣的到么?
让你们俩干活那是抬举你们!
但凡我去隔壁院里张罗一声,两毛就能租一辆板车过来!”
阎解成咬着牙,口中很是不情愿。
“呸,两毛钱是能租,但是别人那是租出去拉煤球的!
要是让人知道你用他们的板车拉死了的棒梗?屁都得给你打出来。”
阎解放开口讥讽,跟阎解旷配合的那叫一个默契。
当场,阎解成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
看了看有些厌恶几人谈话内容的阎解娣,又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慢慢有人出门的院子。
当下明了这事不能继续往下拖。
“就一块!爱要不要!你们要是不要,老子就一个人把门板给扛过去!
两块钱!老子忙活完了买一盘切肉,到东来顺涮锅吃羊汤手擀面去!”
阎解成恶狠狠的咬了咬牙,转身就往中院跑去。
看着阎解成的动作,阎解放哥俩心中一慌,对视了一眼之后,看都不看阎解娣一眼,径直朝着中院赶去。
没几秒的功夫,就听到咚咚一阵声音传来。
院里邻居才刚露头,就看着阎解成几个人扛着门板已经从中院冲了出来。
“你们干嘛去?!”
人都快跑出了院,这才被慌乱穿着衣服,身上披了一件大衣的阎埠贵给拦住问了两句。
只能说,大冬天的,老阎家几个孩子在院里不在屋里,那是有原因的。
听到自己爹喊话,阎解旷想都没想,直接嚷嚷了起来:“棒梗死了!偷鱼掉冰窟窿里冻死了,傻柱让我们去抬人!”
这声调,可比之前阎解成还有传话的老大爷大的多。
等到人都没了影,阎埠贵这才回过神来。
听了一耳朵中院的动静,嘴里小声念叨着:“乖乖,棒梗没了?棒梗没了?”
复杂的情绪,根本不是一个字两个字能够解释清楚的。
就算是中院跟秦淮茹有些关系的易中海,以及聋老太太,这会也没有一个人出面主持大局。
就好像棒梗没了这件事,对于他们不算是什么事情一样。
院里众人的反应暂且不说。
另一边,阎解成身后带着两个扛着门板的小弟,顺着先前那大爷指点的方向,打着出溜滑的朝前跑着。
到底是京都的冬天。
总是多雪。
就算雪停了,事情也是不少。
在城里的时候还好,街坊邻居互相帮衬着,就把路上的雪给扫的差不多。
一过了轧钢厂这边的地界,奔着城外水库的方向去,路不说太恶劣,却也称不上太好。
借着月亮反的光,故意没有打手电筒的阎解成几人,就这么朝前走去。
走了该有好一会,就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呜呜咽咽的哭声。
大晚上的,虽然算不上乌云遮顶,可到底是城外,听起来难免有些渗人。
“老大这大晚上的.咱们不是遇到脏东西了吧?”
阎解旷有些哆嗦,扛着门板的手,在猎猎寒风之中,都有些打摆子。
甭管白天的时候嘴上怎么硬气。
可到了晚上,周边没人的时候,难免会多想一些。
“尿怂胆子。”
阎解成也不知道是跟厂里谁那学的方言。
扭过头,不屑的看了一眼打着摆子的阎解旷,无视了自己同样有些打摆子的双腿,口中呵斥着:“那可是两块钱!有钱再前面吊着,你竟然还有心思想其他的?
别废话,赶紧的给我往前走。
你们俩扛着门板,就跟那带着壳的憋犊子,走的稳当得很,你们在前面趟1路去!”
阎解成口中呵斥着。
阎解旷两人一时半会的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提心吊胆的挪到了阎解成前头。
连着走了七八步,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俩刚才是不是被骂了?
被骂了还不算,还被阎解成给护在了身前,成了扛雷当炮灰的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