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向南淡定的补充，“我还怕听老头的唠叨。”
金宝光直接被噎住。
说不过林向南，金宝光只能忍气吞声的同意了林向南的请假要求。
但林向南刚请完假，第二天孙毅就感冒加重，去卫生所挂水去了。
手底下的得力干将折损了一大半，进度变慢。
等林向南脸上的红肿消下去，回来继续上班，看到的就是金宝光的一张臭脸。
在得知试验结果再次失败的时候，金宝光的脸更臭了。
从车间出来，林向南不想回办公室，沉浸式感受压抑的氛围，准备去小树林偷偷躲一会儿，那里人少，清静。
但她一去，就看到金宝光一个人，坐在花坛边，背影看起来格外疲惫。
林向南正准备转移阵地，就看到金宝光在拿手抹眼睛。
“老天爷，这老头不会哭了吧？”林向南表情震惊。
她有点怀疑，但不太确定。
林向南蹑手蹑脚的靠近，然后歪头去看金宝光的眼睛。
两人对视上之后，空气都沉默住了。
“真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