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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尝试打破规则,瞪了谢镜清一眼,“鬼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

谢镜清没有说话,祁方隅抱着他,笑笑的,“死马当作活马医嘛。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办法就行了,反正有哥哥在,对不对?”

谢镜清“嗯”了一声。

没有人想死,也没有人有义务配合其他人,但既然规则是没有规则,那要怎么才能让其他人听话,他们就各凭本事了。

本来稳赢的局势,就因为祁方隅变成了虚耗光阴,王北殷肚子里憋了股火气,冷笑道:“你倒是慷慨,救了一个把你当枪使的人。”

谢镜清没有吭声,倒是祁方隅跟没长骨头似的,靠在他的背上,斜睨王北殷一眼,“我们小情侣之间的事,你懂什么?个单身狗。”

“你!”王北殷被他气得牙痒痒,冷哼了一声,不再自讨没趣。

他们说摆烂就摆烂,虽然气氛没有好到可以互相聊天,但从早上八点钟,一直摆烂到中午十二点,任凭太阳怎么暴晒,也一点都不含糊。

直到祁方隅环视一周,说:“好像有点不对。”

谢镜清被晒得暖洋洋的,都快要睡着了,听到这话,又打起了精神,“怎么了?”

祁方隅说:“你看管家。”

人形蜈蚣就在不远处,失去了脑袋似乎也并没有影响到它的视线,发现他们选择摆烂,从叉腰的动作来看,是肉眼可见的不满,但很奇怪的是,它并没有采取任何的措施。

“它还坐得住。”祁方隅说,“这是一种有恃无恐的表现。”

谢镜清也看出来了,“平局可能影响死亡人数,但对于最终结局并没有帮助。”

“这样的做法得不到下一个线索。”祁方隅靠着谢镜清的肩膀,他认真起来的时候,瞳仁的颜色就会变得比平时要深,“足球一定还有其他的意义。”

“其他的意义?”小羽也跟着在找,“到底是什么呢……”

谢镜清似乎想起什么,眨了眨眼睛,“或许,我知道是什么了。”

祁方隅说:“是什么?”

谢镜清朝着人棍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候选队伍。”

祁方隅恍然大悟。

李向阳也明白了,“不管我们怎么折腾,管家都有候选的人可以组成第二天的比赛,反正比赛没有人数限制,但只要把他们也拖下水,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还有一点。”祁方隅说,“可以试探替补人员的存在,到底是固定线索,还是迷惑人的规则。”

说干就干,祁方隅朝着人形蜈蚣招了招手。

一如他们所想的那样,没有了脑袋,并不影响人形蜈蚣视物,它扭曲地在地上蜿蜒爬行着,来到了祁方隅的面前。

“什么事?”祁方隅怀里的足球发出声音。

祁方隅说:“我申请让替补下场。”

人形蜈蚣说:“你不行了?”

“瞎说什么?男人可不能说自己不行。”祁方隅说,“当然,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是个例外。”

人形蜈蚣没有接茬他的挑衅,“既然你行,那还替补什么?”

祁方隅跟它掰扯,“首先是我们这些队员有需要,替补人员才有存在的必要,否则就是本末倒置了。现在我申请替补全部下场,是因为不管黄队还是红队,都不再需要替补,完全合情合理。”

人形蜈蚣转向黄队队员,“你们也是这么觉得的?”

王北殷看向李向阳,李向阳也很犹豫,但就像是祁方隅说的,他们继续这样自相残杀下去确实没有意义,更何况替补对于他们而言只是一群陌生人,于是他点了点头,认可了祁方隅的话,王北殷才顺着给出肯定的回答:“是。”

人形蜈蚣答应了,“行。”

它朝着人棍的方向爬过去,没一会儿,就在衣冠男人的震惊下,把他和娃娃脸男生带了下来。

“你们疯了吗?!”看热闹还能把自己的给进来,衣冠男人气得瞪眼,“自己找死就算了,拉别人下水干什么?有病啊!”

祁方隅笑嘻嘻的,“是啊,就是有病呢,可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衣冠男人气得要跟他动手,他立马缩到了谢镜清身后,抬手一指,委屈道:“哥哥,他想欺负我!”

谢镜清斜了衣冠男人一眼,不需要多说什么,他手里还残留有人形蜈蚣鲜血的匕首就是最有力的话语权。

衣冠男人知道自己干不过谢镜清,啐了一口,“要下场,行,我自己选队伍!”

说完,他就走到了王北殷的后面。

娃娃脸男生虽然有些不满,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他只能问谢镜清:“那我跟你们一队行吗?”

谢镜清说:“行。”

于是八个人,两支队伍,又一次坐在了足球场里。

小羽说:“大哥哥,管家没有反应。”

“不着急。”祁方隅说,“再等等。”

规则出现了多次变化,他们坚信运气不可能会这么差,人形蜈蚣一定会有反应。

衣冠男人没看懂他们的意图,“有球也不踢,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拉你下水啊。”祁方隅说,“你不是都说了吗?”

衣冠男人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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