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骤然摔倒在?地也?不会受伤,但?在?摔倒后的数秒时间里,钟亦烟迟迟没有反应过来,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钟亦烟捂着自己肿痛发烫的脸颊,耳边嗡嗡作响,抬起头,瞪着面前的男人,眼神充满不可置信的惊愕与震怒,像是?第一次认识他?。
“你?打我?!”
娇嫩的肌肤迅速红肿起来,从未受过如此委屈的少?女既惊且怒。
“钟意?!”她大声唤着血缘亲属的名字,“你?竟然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打我!”
然而,居高临下的男人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跌落在?地的钟亦烟这一刻终于看清了那双眼眸里的神色,仿佛不属于人类的冰冷。
像是?想起了某个不可触犯的禁忌,钟亦烟打了个寒颤。
“不……”钟亦烟哆嗦着嘴唇,祈求地望着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求证般地喃喃低语,“你?、你?不能……”
钟意?自始至终面无表情,眼底的坚冰未曾消融过分毫。
男人无动于衷。
无助与绝望渐渐侵袭钟亦烟的心上。
“舅舅!”
钟亦烟哭着喊出了这个久违的称呼。
“你?难道忘记了你?姐姐临终前,你?向她承诺过的吗?你?这样,对得起她吗?!还?是?说,你?……”
“钟亦烟。”
钟意?去吧台倒了一杯酒,冰块坠落到玻璃杯底的声音清脆。
“你?甚至连一声母亲都?不愿意?叫。”氛围灯下,男人清隽的眉眼间满溢冷峭之意?,“只是?一个舅舅的所谓虚名,凭什么认为我会一如既往地袒护你??”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