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便就让人脱衣服的……”
跟他同一桌的赌客根本没有耐心再跟他废话了,甚至用不着不夜洲的打手赶过来,立刻就有人上前按住了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的外套一脱——
甚至还没脱下来,就看到他袖筒里掉出几张牌,翻滚着掉落在了地上。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嘘声,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我天,地字桌上也有人敢出千啊?”
“真是蠢到家了,居然在不夜洲出千。当那些荷官是吃素的吗?”
“这人是赌红眼了吧?明明可以去转运解决的事,努努力就成了,偏偏要出千,啧……”
“其实已经不错了,这要是在外面的赌场,怎么也得把手指剁了,小命丢了都有可能,在这里起码不会这么暴力……据说是不夜洲老板不喜欢见血,出千的惩罚也就是罚五倍赌注而已。”
“各位,牌已经洗好了,”赌桌上的荷官开口道,把他们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黄老板瞥了一眼那个新来的。
只见他忽然回过头,低声对身后的工作人员说了句话。听不清说了什么。
那位工作人员明显愣了愣,随后就微笑着回答了他。
他随即回过身,举手道:“抱歉,请问我现在还能退出赌局吗?”
赌桌上的众人:“……”
黄老板冷笑了一声,不说话。
另外一个人立刻阴阳怪气道:“怎么?现在才知道赌注大了?害怕了?那可不兴啊,真是白长了这么个爷们的样子,我们荷官都这么辛苦地洗好牌了,哪轮得到你说退出就退出呢。”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