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郁郁,却如夫人一般,把我的内务整理的井井有条,我有时觉得已忘了我还有个少年妻室——杜沐松。
那一日,我与郁郁还是行了房,只是与我过程不详,我昏睡过去,只觉一女子为我脱去衣裳,一件件的,我有感觉,而后一只滑嫩小手,把我的手放于她的胸前,我也记得,她坐上身来,我困得厉害,只对她说,你不要这样,你不要……
只此一次!或者是梦也说不定。
那郁郁在梦中与我融为一体,其实虽是梦中,我亦感受到了,就像青青说,在加拿大,那个小木屋里,她栖身于我,我也不是全然没有知觉,那日清晨我醒来时,青青就那么抱住我,我怎么能全然不记得……
我只是逃了,她又追来,我不言,她也不提,也就过去了……
但我知道,青青是我的,也就像在游戏中我知道郁郁是我的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