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润生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次机会。
如果就这样轻易的失去,他怎么会甘心?
但他也不能阻止桑宁去救哥哥,现实好残酷,他只期盼她哥哥快些痊愈。
如果是那样,也就没有这些纠结的问题了。
他也可以放心的与桑宁,过这种无忧无虑的平淡生活。
“不然还会有什么打算?”桑宁错愕的看了看他,感觉有点不对劲。
“桑桑,我以为你是说……”冯润生欲言又止。
“说什么?”桑宁愕然的反问道。
“算了,没什么,你先休息吧,晚点我来叫你吃饭。”
冯润生拿起白色帕子为桑宁擦好脚,端起水盆起身离开。
“喂,别走啊,你还没回答我呢!”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桑宁急着喊道。
“砰。”
听着房门关闭的声音,桑宁整个人都凌乱了。
这冯润生到底在打算着什么?
刚刚听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不是自己想的那样,那么他打算的又是什么?
他没有要带自己跟风雀仪去找哥哥的意思,反而越来越猜不透了。
……
就这样桑宁也想不通,渐渐的睡着了,她实在太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直到房间里响起一个妇人的声音。
“夫人,请起床。”
“啊,这还带请的?绿枝呢?”
桑宁睡的迷糊之中睁开眼,望着出现的众人,迷茫的说道。
起个床都要请?这特么比宫里规矩还多呢?
“绿枝姑娘跟老爷,还有客人们都在大堂等候多时了。”
之前那个管家妇人低声说。
“哦。”桑宁点点头,不去纠结这个问题。
“请夫人更衣。”管家妇人再次开口恭敬地说。
“这……这是什么衣服?”
看着两个丫鬟一边一个拽着的大红色喜服,桑宁再次陷入凌乱。
整个人都有点懵,桑宁分不清冯润生到底要搞什么鬼。
……
“请夫人更衣!”
管家妇人浓妆艳抹,红色发艳的唇一开一合,唇褶蠕动声音清脆道。
“这是要干什么?”
桑宁依旧没有接衣服,反而充满担忧道。
“夫人不必多虑,老爷说你衣服脏了,奴婢们拿去洗了,这件喜服也是唯一适合夫人穿的了。”
妇人继续笑眯眯的解释着。
桑宁听的慎得慌,怎么看怎么也不对劲。
自从冯润生把她从水下救出来后,处处透露着诡异。
桑田村,迁了那么多村民,又准备好了如此用心的房子。
冯润生家庭自然不差,但这根本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头疼!
想来想去,桑宁头又痛了。
所有的所有,根本就不是从前的那个单纯的冯润生能做出来的事。
所以桑宁不得不怀疑了,包括在水下时,她大脑缺氧时,冯润生吻她给她渡气。
下意识下他的吻技跟另一个人很像!
虽然可能怕自己发现,他很快就改成了笨拙的直来直去方式……但桑宁如今把所有疑点串联成一起。
细思极恐啊。
桑宁早就发现了问题,只是暂时没有更多的证据证明而已,所以暂时她假装无事的样子配合着对方。
可不是只有样貌一样,一切就没问题了。
佳奈川的易容术,桑宁可是体会过的,以假乱真也没问题。
那么这个冯润生会是谁呢?
……
桑宁想到这里,便想要亲自去揭开真相。
不是出于别的,她是真好奇究竟会是谁如此居心不良的策划了一切。
可下一刻,桑宁就懒得去想那么多了。
管他呢?
爱是谁是谁吧,反正自己活不了多久,摆烂到底才是真的。
只要不是鬼,她都能接受。
“算了吧,我就这么去吧。”
桑宁穿着肚兜,几乎光着上身,仅穿一条裤子就向外走。
“夫人,这不成体统啊,不可以这样啊。”
妇人急了,忙伸手去拉桑宁。
“砰。”
桑宁回首就是一脚,直接踹在妇人小肚子上,把她疼的蹲在地上直叫。
“哎呀妈呀,夫人打人了……”
妇人在地上疼的不行,嘴里忍不住说。
桑宁看看她,自己的一脚能有多大威力她清楚得很,这老妇人演技有些过于浮夸了。
“快,夫人生气了,嫌咱们笨手笨脚了,还不麻利点给夫人穿上?”
妇人依旧看似疼的额头冷汗狂流,嘴里依旧不忘记穿衣服这件事。
就在桑宁愣神的功夫,她的两个肩膀已经被丫鬟捏住,随后拽着喜服的另外两个丫鬟立刻上前几步,自然的把宽大又喜庆的衣服套在了桑宁身上。
“你们是不是有病啊,我不穿,快给我脱下啊!”
“我都穿过一次了,还让我穿个屁?”
“把你们老爷叫来,我要见他……”
桑宁拼命反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