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胡子眉毛一把抓的么?
有些鄙夷地撇了撇嘴,杨默将手上那个自己上辈子吃到想吐的红香蕉苹果递给土狗同学……这货哪怕再气愤,但丝毫不影响她的胃口,短短一分钟不到,手上就只剩下一个核了。
咬掉花蒂部位的最后一丝果肉,吕莹莹又在核身上嗦了一遍,这才将已经露出黑籽的果核丢进垃圾桶。
接过杨默递过来的苹果,毫不客气地在上面划拉出两道深深的牙印后,吕莹莹愁眉苦脸地说道:“羊屎蛋,现在可咋整啊!”
杨默很有些见不得这货令人牙齿发痒的爬犁式吃果方式,给了这丫头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来了一下后,这才撇撇嘴:“这有啥难办的,他们不是要将各单位闲散的、非运营性质的资金交由默默百投统一管理么……这多简单啊,把那1950万资金从闲散状态变更为【正在使用】的状态不就行了?”
说着,杨默不无恶意地笑了笑:“而且,谁告诉你这些专项资金就只能死巴巴地投在那些与收益没有直接关联的基础建设上面的,让这些资金掺杂上运营属性很难么?”
“我倒是想要看看,当这近两千万资金变成了一笔既不闲散,也不是跟运营创收无关的钱,冯副总那边还怎么打这些钱的主意!”
当初把默默百炸的品牌和运营主体分开,固然主要是站在钻探公司的立场上去做一些风险防控,但这并不意味着运营主体方就没有反制能力了……事实上,如果不计入包括品牌溢价在内的一系列战略损益,运营主体方在内斗过程中其实远比品牌所有方要具有主动权。
吕莹莹一脸诧异地看着他,想了想后,却是忽然伸出手来在杨默的额头上探了探。
杨默额头一黑,反手敲掉她的手:“干啥呢!”
吕莹莹撇撇嘴:“看你是不是发烧了……你知不知道,这笔钱的适用范围是被锁死掉的,而鑫泰服务公司对于这笔钱也是有监管权的,你要是瞎动的话,人家一核账就能看出来!”
杨默翻了个白眼:“什么叫瞎动?喂喂喂~我看起来就那么不靠谱么?”
吕莹莹嫌弃地哼了一声:“那可说不准,你读初中那会,每次跑人家地里偷苞米烤着吃被发现的时候,仗着自己腿长跑得快,把我落在那,然后跑到我家里恶人先告状,让我被揪着耳朵挨板子,自己却在一旁看热闹的次数还少了?……你羊屎蛋也好意思在我面前说靠谱两个字?”
杨默一头的黑线:“那不是小时后的事情了么,现在可是正事……咋可能坑你呢?”
吕莹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说说看,这笔钱你打算怎么个张冠李戴法?”
杨默嘿嘿一笑:“哪能玩张冠李戴这一招呢,冯副总可是老狐狸,我们要是玩花活,他高兴还来不及呢……事实上,这笔钱真的可以现在就实打实地投入到与肉鸡产业链相关联的项目中,也能实打实地在短期内就产生效益……等坐实了这些资金的效用和性质,再出一份资金使用计划书,冯副总就别想碰这笔钱!”
见杨默不像是骗自己,吕莹莹顿时好奇了起来:“哦?这么神奇?你又想出什么馊主意了?”
杨默呸了一声:“什么叫馊主意,我这可是堂堂正正的阳谋好不好……实际上,在联合养殖项目启动之初,我就埋下伏笔了……虽然当初只是为了预防资金链断裂准备的后手,但既然冯副总现在给我们玩了这么一出,那说不得也只好提前祭出这些手段了。”
吕莹莹一呆:“联合养殖项目启动之初就埋下的伏笔……是什么?……我怎么没瞅出来?”
杨默无情的嘲笑道:“你这丫头满脑子惦记的不是各种各样的甜食就是藏在自己床底下的那半瓶老白干,要不就是各种各样的电视剧……你要是能瞅的出来我埋下的伏笔,那才叫奇了怪了!”
吕莹莹顿时大怒:“什么叫我整天只惦记着那些甜食和电视剧,我每天都会被你摧残整整一个小时,被逼着去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不好……本姑娘上学时候都没这么惨,挤出点时间吃吃零食,看看电视剧又怎么了!?”
说完,土狗同学想了想,然后恶狠狠地伸出胳膊将这货的脖子夹住:“混球!老实交代,你是怎么知道我床底下藏着半瓶老白干的……你是不是进我屋子了!?”
感受着鼻腔中那股混着肥皂香气的少女体香,左脸被一阵阵波浪狠狠拍打的杨默很有些狼狈。
这个傻妞,现在又不是小时候,你知不知道一个大姑娘这样乱夹一个男人的脖子,会闹出人命的!
丫丫的呸的,你这是在向我显摆自己的胸襟有多么狭窄,还是想显摆自己的弹力有多么惊人?
狠狠下压身体里的那股躁动后,呼吸有些困难的杨默愁眉苦脸地小声说道:“喂喂喂,傻丫头,轻点使劲!……你胸衣上的卡扣硌到我了……疼!”
扭头看了一眼腋下那张又是纠结,又有些享受,还带着三分哀苦的脸蛋,反应过来的吕莹莹呀地一下,触电般地松开了自己的胳膊,然后红着脸跳开,气鼓鼓地瞪着杨默。
杨默见到这货脸上那股想找自己算账,但却又找不到理由的憋闷模样,莫名的有些想笑,脸上却全是委屈模样:“大姐,我那屋子拢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