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棚建设,而且这种大棚的成本费用可不低,即便是按照一亩一棚的计算方式,3000亩的种植面积也需要3000个大棚,我这边可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所以……我只能向钻探公司的兄弟单位们寻求帮助了。”
“不过这事其实要分开来看,虽然这些材料都需要从西南地区运过来,产生的成本和费用虽然要比本地采购要高上一截,但毕竟可以把工作一步到位了不是……要知道,这种项目其实是在跟时间赛跑,越先把越冬蔬菜种出来,效益越好,成绩越突出。”
“据我所知,不少地区其实也对大棚越冬蔬菜的大规模种植很感兴趣,而且也有尝试的打算,只不过他们被卡在了基础设施投资这一块罢了,能在这块一步到位,其实已经是占了不少便宜了。”
“况且,这些供应单位不是央企就是国企,产品质量有保证不说,而且款项的分期数目和利息也可以商量着来……毕竟是为了菜篮子这种惠民工程做贡献嘛!”
马一清饶有兴趣地看了冯远一眼,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冯总很擅长学习总结先进经验嘛……这么一说,反倒是我们占便宜了!”
冯远的这一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学的是特别工作小组的债务置换那一套,只不过与那边不同,冯远这边虽然走的也是垫付的路子,但中间的杠杆撬动效用却差了一大截。
什么?
你说在这个三角债已经成为巨大问题的如今,西南一票子企业还肯打白条是在犯傻?
拜托,你要搞清楚,这种跟主管单位之间的白条跟企业白条是两码事好不好!
别说在分税制改革之前,各地主管单位打出去的白条都有朝廷的兜底,即便是分税制改革之后,主管单位向国企打出去的白条,“灵活兑现”也毫无难度,不然你以为各地的城投公司是干嘛的?
当然,如果你是私企,那另当别论。
面对着马一清这番略有些调侃的话,冯远不以为忤地说道:“人嘛,总要学习一些值得借鉴的先进经验的嘛……大家的站位不同,出发点不同,有些东西自然不可能照搬过来。”
说着,冯远对着马一清笑了笑:“我知道如果仅仅只是如此的话,就算县尊大人做出了成绩,也免不了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诸如【为了成绩不顾本地企业死活】之类的言语到时候肯定少不了;”
“但是我想说,其实县尊大人在这方面用不着太过担心,这些物资的垫付只是大家初期合作的基础而已……商业上面的事情我不是很懂,但想必也不过就是你买我卖,你来我往而已;”
“来往来往,既然有来那就肯定有往……如果县尊大人愿意接受我们钻探公司以及一票子西南兄弟单位的善意的话,以我们西南人的热情,想必也不会让县尊大人太过失望。”
听出了冯远话里的意思,马一清顿时来了兴趣:“哦?”
冯远拿起茶几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根据朝廷的初步设计,菜篮子工程将会由四大体系构成,即生产体系、供应体系、大流通体系、安全体系;”
“眼下朝廷的攻坚重点在于生产体系、供应体系和大流通体系这三点上……当然,这三大体系互为一体,彼此影响,任何一个环节出问题,都会造成严重的连锁反应,因此即便三管齐下会使得工作难度直线攀升,但也不得不三线作战。”
“事实上,这也是各地菜篮子工程推进缓慢的重要原因,毕竟以各地的财政预算和当下的经济环境,想要把工作多线铺开,未免也太难了。”
说到这,冯远自信地笑了笑:“所以,如果县尊大人这边对这次的合作感兴趣的话,钻探公司这边以及一众西南兄弟单位能够给给出的第二项支持就是……”
“如果临邑县这边的部分企业允许隶属于钻探公司的默默百投入股,那么不管是反季节的新鲜果蔬,还是临邑县所产的水果罐头、咸菜、土特产之类的产品,我们及西南一众兄弟单位,愿意在能力范围之内,尽可能地采购这些产品。”
说到这里,冯远解释了一下:“需要说明的是,目前已经达成了共识的西南兄弟单位已经有106家……单位数量虽然不多,而且这些单位有大有小,但直接覆盖的职工人数却大约37万人。”
“虽然由于商品的互补性和季节性,临邑县所产的大部分商品不可能以一种高频次的形式出现在这些职工的手里,但不管怎么说,人数基础在这放着,怎么也能帮着临邑县的产品解决非常不小的一块销量吧?”
说着,冯远轻轻笑了笑:“这段时间我从特别工作小组那边学到的最有价值的一句话,就是【需求需求,有需才有求】;”
“我们钻探公司虽然不可能参与临邑县菜篮子工程农副产品专业市场和城乡集贸市场的建设工作,但以另外一种形式帮着县里构建一个集消费与集散于一体的市场,却是可以的……刚才忘记说了,这些兄弟企业里面,不少单位下设的三产项目是涉及食品加工和进出口贸易的,因此临邑县所产的一些果蔬和水果原料,其实也有进一步合作的空间,零零碎碎加起来,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实际上,如果一切顺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