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被戳穿后的慌乱，谁告诉他的？“你……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病例他妈帮他收着，他妈在法国，除了他爸妈，也就阿智阿泽知道，难道是阿智和阿泽告诉他的？不可能……他们不会乱说的。
宁一看着他的反应，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狠狠翻了个白眼。
“谁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看出来了？”自己的病这么明显了吗？宁一看出来了？他会不会嫌弃……
宁一狠狠推了他一把，“你神经病。”
林子凡真的是神经病，妈的，不仅是神经病，还是个智障。
“你起来，我要走了。”宁一骂完之后恢复了冷静，今天林子凡逼得他动手骂人，现在想想实在不应该，他不该再被林子凡牵动情绪了……
“宁一，为什么想要当老师？”
林子凡没有松开他，而是问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关你屁事。”
林子凡看着宁一，宁一偏偏不去看他，他偏开头，开始担心这个地方会不会有学生来，他们这个姿势会不会被人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