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实际情况,听来还好,真要是当做理由说出来。
话出则失义失节,节义不存,人就是无耻之徒了。
虽说明知是李胜利在拿着大势压他,但吴博士这边,还真是无话可说,也不能说话。
说了,这些问题他也解决不了。
不见一旁的老顾,还在绞尽脑汁的准备讹上面前的年轻人吗?
现在这年月,别说是脊灰药丸了,就是安瓿瓶装的消炎药,都做不到推广。
这种推广的不到位,农村都轮不到被提起。
有的县城、乡镇的医院、诊所,都不一定有安瓿瓶装的消炎药。
至于一些特效的消炎药,地区级的医院,都很难足量供应,就遑论其他了。
“胜利,你们在日报上发表的一片大白打天下、以及解表药、针灸的社论。
我跟老顾、二吴,不仅读过,还一起讨论过。
这些措施,肯定有其推广的必要性,中西医之争,不存在的。”
见老吴哑火、小吴不语、老顾沉思,陆总的老王只能出来打圆场了。
李胜利这厮最擅长的就是大势碾压,真要是顺着他的思路走了。
别说还嘴了,能张口结舌,都是不错的结果。
“老王,真的不存在吗?
咱们都算是医界之人,有些话你们问起,我也不瞒着。
之前在街上,吴博士问我,柳家传人自北向南杀了一场,害了不少医者、学者。
我的答复就是,这事是我安排的。
现在就是争论的时候,之前那些人说的话,让中医受到了伤害。
我让柳家传人串了一下,将取缔中医跟汪褚联系在了一起,当年之因、近日之果。
再来一遍,我依旧如此,外面的风雨,就是为这些洋奴准备的。
既然这些人说中医不科学,那我们中医内部,就跟伱们讲讲科学。
第一步,我筹划了中医大的新割治派,如今割治派的规模虽说不尽如人意,但割治派的理论已经有了。
许多事想发展就要汲取,我让新割治派,汲取了西医的消炎药跟灭菌手段。
等新割治派发展起来,咱们再论一论中医科学与否。
第二步,也走在了诸位面前,西北的科学技术,是国之重器。
而人,则是重中之重,西北有了辐射病,我们中医拿出来三段式治疗法。
不知道诸位能不能议一议,这三段式治疗法的科学与否?
西北的人,个个都是科学家,有他们现身说法,我想科不科学,应该是能当场说清楚的。
第三步,中医医理的科学性,我们中医也在做着了。
只是此事耗费巨大,如今数来,上千名老中医都在做着这个事。
也不知为了正一正有些人的嘴,这样的耗费值不值的?”
老王说不存在中西医之争,李胜利之前也说中西医应当共生共存。
但一二三步说出来,却让在座的老顾二吴有些赧然,而一贯支持李胜利的蒲老等人,也有些赧然。
不治之症有没有?
无论对中医还是西医而言,都有,而且有很多。
一个脚气,差不多就是中西医都没什么有效办法的不治之症。
再数,癌症、辐射病、尿病、肺纤维化,身体诸器官的不可逆损伤,这些都是不治之症。
西医的一些手段,对这些不治之症有改善的效果。
同样,中医一样有可以改善的手段。
如今李胜利拿出有了确切改善效果的辐射病出来说话。
不管是二吴还是老顾,就结果言科学与否,都是无话可说的。
想着中医遭遇的种种,三人不赧然也不成,有些事他们就是亲历者。
至于蒲老等人赧然,则是对着李胜利睁眼说瞎话来的。
山上村的医理返本归源,就跟论证科学性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李胜利拿着这么个玩意儿出来说话,蒲老等人,也就是仗着年岁大,心理素质好,才没有脸红当场的。
“如你所说,中西医无争,而且该共生共存。
那赤脚医生之中,为什么不能多加一些西医的内容呢?
如今时局,西医在教学成果上,可谓是断代了,长此以往,是不利于西医人材培养的。
你把赤脚医生当做了中医人材培养的自留地,与西医的共生共存又怎么讲?”
李胜利的大势碾压,虽说势大力沉,但吴博士的反击之言,也是从大局出发的。
一家好一家赖,就不是共生共存之道了。
“一片大白打天下!
我是中医,对西医不甚了解。”
李胜利一句‘对西医不慎了解’,要不是老王也是历经风雨的人了,嘲笑的嘴角就很难压住了。
他是亲眼见证中医新割治派成立的人,说李胜利对西医不甚了解,特么丧良心了……
“此类药物滥用,对人殊无益处。
尤其是对婴幼儿而言,过早的使用氨基比林、烟硫酸钠、对乙酰氨基酚,并不是什么好事。”
见老吴落入李胜利的语言陷阱,老王这边有些无奈,这时候,真的不好提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