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
胜利,这手笔可就大了,你确定咱们给人都搞死了,回来之后不会上军事法庭打靶?”
说这话的时候,丁勇的嘴唇也打了哆嗦,在高原的时候,他不止一次的想到,自己就是那个带兵突到都城之下的将领。
都到了那程度了,就该一阵炮击下去,杀个七进七出,转头留下一个烂摊子,守在城外再来一个打援。
以稀疏的炮火维持对城内的压力,就阿三那操行,最起码还能打一个师一级的歼灭战,弄不好就是好几个师要落入口袋阵的,到时候,就烦猪太多,抓不过来。
“上下一气,上的什么军事法庭?
你们是丁家五虎,所以你最少要找出五条可以突进的道路。
那边的地图跟路线,咱们这边都有,一旦有了机会,那就是韩战之中的黄草岭,那打的可不是仗,打的是咱们用惯了的铁脚板。
五路并举,只要有两路能突进去,一路强攻,一路关门,剩下三路合围,他们能跑到哪去?
所以,负重、隐蔽、长途行军才是训练的关键。”
听到妹夫越说越细,想着在南边北上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细致的交待过,到了东北的情形,丁勇的脸色一变,说道:
“胜利,这城里我们是待不下了?”
丁勇也不是什么心思纯洁的孩子,以城外的自训班为周转站,除了方便之外,他还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思。
身在京畿的特务营,跟身在冀省边缘的特务营,地位也是完全不同的。
听着妹夫交待的细致,丁勇也想到了他们的去处,这城里城外,怕是没特务营待的地界了。
“开什么玩笑?
你们是特务营,严选军中精锐成军的特务营,任谁也不会让你们整营扎在京畿之地的。
说句难听点的,你们特务营的人,经过三代政审了吗?
让你们临时扎在这,无非是向有些人表明态度,对峙的手段而已。
真让你们扎下了,人家要是再调兵,让不让人扎?
这才是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