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北边压上来有关了,如今北边的新坦克,已经从江里拉出来了,丢了重器的老大哥,自然是怒火中烧的。
小手术,百万吨当量的大炸弹之说,也是隔三岔五的提出来,这茬也是狗咬尿泡,只能嘴上凶了。
大国之间,地上打不赢,说别的都是白扯,没有在地面上能打赢的本事,其实就是败局已定了,北边的事总的来说,目前还是这边吃亏。
真正的大势,李胜利也左右不了,他无非也就能弄些特务营之类的小动作罢了。
至于领导办公室那边要派人监管自训班,这也只能是个想法了。
自训班这地界,没人插手就是孤零零的法外之地,一旦有人插手就是血淋淋的众争之地,真要如蒲老所说,领导办公室那边派了三支的人下来。
李胜利这边的态度也简单,他只能甩甩手回马店集,立马进行防御了。
真要是有人将手伸向他跟王前进的基本盘,马店集、山上、洼里这几个村子,大局也得放在一边的,总要做过一场之后,再论话语权的。
“那边的意思就是让居中一下,将自训班的管理权交由该负责的部门。”
蒲老这话,也是带着深深无奈的,但有些事总要有规矩的,而且李胜利这边,撑着自训班也是不容易的,老汉也乐得有人接手这盘买卖。
“嘿……
这话说的,我现在不正在居中吗?
有些事不是想想就能做的,真要是按您所说的居中,自训班这边至少要分三拨的,弄不好是四拨。
我这一拨,没啥要求,别惹我就成,惹了我,任谁站在了我的对面,也得生死两难。
至于其他,打生打死的事儿我见的多了,出了事,摘干净我们自己,就已经很麻烦了。
至于别人死不死的,就跟我没多大关系了。
蒲老,这茬就跟我去港城治疫一样,三瞪眼的时候,我只认自己人,别的人爱死不死,不要想着事情闹大了,再让我出面调停。
我是不会出来调停的,只会让事情愈演愈烈,不然我的目的怎么能达成?
一旦闹了起来,不死上千八百的怎么能够?
我估计到时候两方或是三方角力,目前的局势以自训班为宣泄口,下面上来的人,至少几万。
您别忘了下面的村子有三百万之数呢!
真在这干起来了,千八的怕是止不住,就这人员规模,打野战都够了,到时候您说让我怎么调停?
那时节,最好的法子,就是推动他们往死里干,死的人多了,血从城外漫进了城里,引出来说了算的拍板儿,一切就又回正轨了。
其他方的势力一概被清退,自训班跟赤脚医生,就是令出我这一门了,我傻了才会放下大权,给他们调停。
事情,我摆在了您面前,他们真想夺,我就让,但是结果跟因果,就跟我没关系了,谁弄出来的谁担着。”
自训班这地界,要不是有王前进的干娘做靠山,已经易主很多次了。
现如今,有正方的人想要以此为功,李胜利也真是没招,那边的人,总不好让人家平白消失的,更不能在这个时候将人推街上。
可一旦让他们派人下来,自训班这地界,可就真的要脏乱差了。
之前还是城里人互别苗头,真要让五湖四海的人上来,那上来的是什么人,可就得另行斟酌了。
许多地方就是这么乱起来的,到时候出了事,也必须有人出来担责任,这跟出发点就没关系了,是谁的责任,谁就得稳稳当当的担住了。
“胜利,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吗?
事情总有个解决办法的,不是吗?”
听完李胜利说的,蒲老的眉弓都跟着跳了起来,这话说出来,别人不信,蒲老是绝对相信的。
就冲李胜利敢推动流感蔓延的狠辣手段,他刚刚说的,怕就是他心里想的。
如今各地都在办着,或是筹备办着赤脚医生培训班,这对自训班而言就是分权。
如李胜利所说,他不说这话才是正理,说了,真要是乱了,对他而言才是利益最大化的好事。
“真要做了,只上面这一个解决方式,自训班我投入了太多,不会任由大权旁落的。
真到了看谁说话好使的时候,我会怎么说的怎么来。
至于那边的人不高兴就不高兴吧,总好过自训班或是赤脚医生的大权旁落,那对中医大传承就不好了。
您给我捎句话,立功不是这么立的,这事真要是做差了,谁提这个,谁的命就得交待在里面,还会殃及许多无辜。
街上的形势,因为北边的事,这才刚刚落停,他们这个时候出这样的主意,不好吧?”
听着蒲老的犹豫,李胜利也怀疑这茬是不是出自领导办公室那边。
只是有些事也不好深究,对蒲老这边,他只能摆明了车马,有些人一直在等着他维持不住自训班呢。
一句下面三百多万个村子,里面的涵义可就大了,之前没人来抢,是因为王前进的干娘。
让蒲老捎话的这位,多半也是因为北边的压力,误判了形势。
人好不好,李胜利也不清楚,但眼光不好也是肯定的,真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