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怀上了,我试着脉象差不多又是双胞胎,这特么也是奇了怪了,别的都是一个,她一上货就是俩。”
杜娇阳这边恶露排净,稍事休养之后,李胜利已经接茬种上了,虽说还是刚刚怀上,但依着熟悉的脉象,多半又是双胞胎。
按照李胜利调笑的说辞,就是杜娇阳刚刚卸完了货,又原样装上了。
对于刚生下就怀上,杜娇阳那边虽说有点怨气,但也不多,女混子很清楚,李胜利加快了要孩子的节奏,那离着她心心念念的出国可就不远了。
“还有,老家儿当初是按照医馆里的座次来的,当年咱家医馆,有十六张候诊的椅子,就做了十六块玉锁。
这是平安、喜乐,后边还有七对儿……”
一听李胜利不嫌弃还很喜欢,柳爷的山羊胡子也撅了起来,想及当年的柳家,也算是盛极一时了,只是可惜无后。
“哦……
那这个媳妇是生不够了,等换了媳妇,我指定给您生齐全了。
正好孩子还没起名呢,老是老大、老二的叫着也不成,小名就叫平安喜乐吧……”
听着自家传承人有些随意的言辞,柳爷托了托颌下的山羊胡,带着小心说道:
“小爷,可悠着点吧。
虽说如今的许多官小姐落了架,但也不是土里的地瓜蛋,您想捡哪个就捡哪个。
杜小姐这边虽说要出国,您也不好这么朝三暮四啊。
万一人家将来起来了,这茬口也是揭不过去的。”
听着柳爷发自内心的告诫,李胜利拍了拍老头后背,低声说道:
“省省心吧。
你口中的杜小姐给我物色的,我那丈人出去的时候,也首肯了,这茬没啥风险。”
瞪眼看着去了义诊点的自家传承人,柳爷使劲拽了拽颌下的山羊胡,自语道:
“这孙子真特么得济,前窝给物色后窝,这特么在哪也是稀奇事……”
傍晚下工,带上洗了大澡连山羊胡都刮了的柳爷,众人依旧步行回马店集。
“柳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啊!
为了那俩小崽子,您至于吗?”
看着怎么看怎么怪异的老头,李胜利这边有些哭笑不得的调笑着老头。
“你懂个啥?
杜小姐那是官小姐,讲究着呢?
万一嫌我长的丑,冲了孩子不让看怎么办?
自打在山上听着杜小姐生了,我这就抓心挠肝的想着见见那俩大宝贝。
以后,您就不是爷了,那俩大宝贝才是小爷呢!”
一路说笑着回了马店集的王家老宅,李胜利这边也是分外轻松,不得不说,跟柳爷在一起,算是他最轻松的时候。
见了刚刚得了小名的平安、喜乐俩孩子,柳爷还是很拘谨的,虽说一脸的跃跃欲试,但还是不断用那双倒三角眼试探着杜娇阳。
差点没认出柳爷的杜娇阳,得了李胜利的解释以后,指着背对背坐在八仙桌上冲盹的两个孩子说道:
“柳爷,这俩好分,一会饿精神了,欺负弟弟的就是老大,按胜利给我的玉锁,老大就叫平安了。
您赶紧把老大接走,忒烦人了……”
女人在孕期还好,哺乳期的女混子,真是有些烦老大平安,一天吃八顿不说,差了那一顿也得号的你脑子‘嗡嗡’响,逮住了也是又抓又咬的,不是个物。
至于老二喜乐,就乖巧了很多,除了睡就是吃,看着就比老大讨人喜欢。
背对背冲盹,等着吃奶,也是两兄弟最近摸索出来的新技能,一会饿了,老大指定要先推开背靠背的兄弟,才会号着要吃奶。
“杜小姐,老头先谢过您嘞,孩子不着急,您欢喜够了再说,今儿我就是来瞧瞧这俩大宝贝……”
李胜利夫妇的言出必行,让柳爷乐开了花,对于过继孩子,两夫妇都没什么特别的表现。
李胜利这边真是无所谓的,等孩子能学医了至少五六年,学医也要跟名师的,都在四九城住着,其实这孩子过继与否,只是个名义上的事。
就是真让柳爷抱去了,养活孩子的事,不还是杨玉莲的营生吗?
至于杜娇阳,起初她也不是个喜欢孩子的,这两天更烦,而且她跟李胜利一样,知道不能陪在孩子身边,有时候即便想逗弄了,她也会忍下,就怕感情深了,到时候舍不得出国。
还有就是,第二茬怀上了,她这边也多了头胎不曾有的孕吐,这两天除了喂奶之外,都是杨玉莲在拉扯孩子。
“那柳爷您先看着,我找胜利有点重要的事说说……”
将孩子留给柳爷跟杨玉莲、徐小雅,杜娇阳打了一个眼色,就头前领着李胜利进了里屋。
“老李,领导办公室的人,今儿过来找我了,还是为了药材出口的事。
我也没应他们,你说接是不接?”
如今多了心机城府的女混子,做起事来,也不像之前那么感情用事了。
知道领导办公室的差事不是那么好接的,所以就按妊娠反应严重推脱了一下,说是正在吃药调理。
“接肯定是要接的,这是大事,利国利民的大事,要当仁不让的。
但这次的事也不好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