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我才不报我的博士生吧?”
“不是。”
“是我自己的原因。”
简意抬起头看他,她的眼神清且亮,不管什么时候看过去都让人觉得心明海阔。
就好像这世上有万千迷障,而她披荆斩棘,只为走心中之路。
“不是就好。”
温怀把手搭在窗外,语气云淡风轻,“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呢是两条路,如果你不想沉下心来走学术这条路,其实我觉得你不读博反而是个更好的选择。”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想你总不会选错自己的路。”
车在市一院停下。
温怀开车就像他这个人,温和内敛没有一丝攻击性,就连停车的顿感都显得从容有度。
其实简意时常会在他身上看见另一个人的影子,说起来也可笑,这一年她对靳砚琛的记忆,已经模糊到要从另一个人的身形轮廓隐隐回想。
后来过了很久,简意才从同院的学姐口中得到一个消息---
这年温怀只向学院上报了一位博士生名额。
她拒绝了。
他便没再要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