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毁掉一生的事业和声名。”
靳砚琛手指动了下。
他身上有很浓重的雨气,风一吹过就变成了彻骨的冷。
他在这时候无比的冷静,如果一定要用章毓的下场来警示他,他觉得是简意误入他这一场歧途,她年纪小因为一场惊鸿死心塌地跟着他,承受了本来不该有的风雨。
“父亲说我没有向上的欲望,的确是---我不愿意谈爱,是因为不愿意承担被爱的羁绊和责任。但我是个男人,要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人。”
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悄然滋生,前方的迷障忽然被扫清,靳砚琛收起散漫的姿态,目光沉静望向远方。
他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我不是靳鸣,不会走他们的老路。我会向前走,走到她前面去,给她一个坦荡而又光明的未来。”
----
简意从病房里醒来,睁眼是空落落的吊顶,没有一点多余的颜色,沉默着吞掉她所有的情绪。
她在黑夜里默默流泪,直到靳砚琛走进来。
“吓着了吗?”
靳砚琛坐在她床边,他双眼皮褶皱下压,眼下有一道很深的阴影,即便倦意很浓,也依旧轻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出现。”
简意深深吸了口气,伸出手臂紧紧拥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