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长刀与领兵之将战了几个回合,被对方一刀砍在肩膀上,差点丢了右手。再看自己领着的儿郎们面露惧色,节节后退,便知道不退不行。
否则必将是惨败。
手上这些精锐,若是折损在这里,就太可惜了。
于是他当机立断,立刻收兵后退,一退便是五十里。
好在之前他曾在后头埋伏了两道各五百人,作为侧翼接应,这时候倒是用上了,将追击而来的燕军阻了一阻。
那些燕军似乎追了不多远,便回去了,也不知为何。
“状若疯魔”
李云真口中重复了这几个字,手指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陷入了沉思。
前两年,他在关注权鲁山起兵之事时,似乎,也从各地传递而来的战报中,看到过这个说法。
权鲁山的军队,特别是东海军,以及他自己亲领的权氏亲兵,在战场上的时候,常有人说,那些军士极为残暴,甚至嗜血食人,仿佛妖魔。
“何副将,下次我与你一同去,会一会这个权义忠。”他停下手,指了指沙盘,“如何攻下太元,我们再来商议商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