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蹭她的颈窝,“你躲着我,还在生上次的气么?”
偶尔在街上遇见的时候,他以为她会如往常那样欣喜的扑上来,可她却视而不见。
他晚上来到宋家外头,宋清婉肯定知道,也避而不见。
明明只有几天又几天的未与她接触,就仿佛过了几个秋一样漫长,让他思念成魔,噬骨蚀心。
这个女人,可真狠心,把他说丢就丢了,除了在公事上的需要,连自己送她的东西也没收,憋的干干净净净,一副随时能抽身的架势。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这不是在忙生意么,跟你们那些皇家弟子、官家子弟不一样。
我们底层的人拼命的活着就已经很艰难,偏你们上层阶级要拼命折腾底层百姓。
焉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蔑视生命的人恐怕不太好,谁能保证不会被反噬?”反正,不管是谁,敢欺负到她头上,宋清婉会毫不客气的反击回去。